第19章 封印仪式

黎明前的木叶病院笼罩在淡紫色的结界中。季晨浸泡在特制的药液里，全身插着三十六根查克拉导管。纲手的阴封印纹路爬满整个天花板，像蛛网般笼罩着中央手术台。

“最后确认一次。“静音的声音在颤抖，“要同时进行三重封印术。“

季晨盯着无影灯，药液让他的睫毛结满霜花。他能感觉到胸口逆鳞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有蛇信在舔舐心脏。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卡卡西带着天藏和佐井走了进来。

“大蛇丸的据点确认了。“卡卡西的写轮眼布满血丝，“在田之国的地下祭坛。“

佐井展开卷轴，墨汁自动勾勒出立体地图。季晨看到祭坛中央的石柱上，刻着与自己胸口完全相同的蛇缠剑图案。更可怕的是，石柱周围跪着十二个孩童，每个孩子后颈都浮现着紫色的逆鳞印记。

“活体坐标...“季晨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他要进行空间置换。“

纲手一拳砸碎手术灯：“立刻通知情报部！“

玻璃碎片如雨落下，季晨突然瞪大眼睛——在某个碎片倒影里，他看见白蛇仙人的竖瞳一闪而过。剧痛瞬间炸裂，胸口的逆鳞纹路疯狂蔓延，转眼覆盖了整个左胸。

“开始了！“天藏的木遁瞬间包裹手术台，“他的细胞在龙地洞化！“

季晨的左手不受控地掐住自己咽喉，指甲变成锋利的蛇鳞。静音慌忙注射镇静剂，针头却“啪“地折断在皮肤表面。

“让开！“

自来也的怒吼震得结界颤动。白发仙人双手按地，复杂的仙术符文从掌心扩散：“深作大人，准备逆向通灵！“

烟雾中浮现出两只老蛤蟆，志麻仙人快速结印：“小自来也，要开始了！“

季晨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一半被拉向妙木山的橙色仙术查克拉，另一半却被龙地洞的紫纹牢牢禁锢。就在意识即将涣散时，他看见卡卡西掀起了护额——

神威的漩涡在写轮眼中绽放！

空间扭曲的撕裂感中，季晨突然明白大蛇丸的全盘计划。那些孩童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的坐标一直是他体内的逆鳞。白蛇仙人的低语在耳畔回响：

【成为容器是你的宿命】

“不...“季晨的右手突然抓住导管，仙术查克拉顺着液体逆流而上，“如果是空间术式...“

他沾血的手指在手术台上画出飞雷神术式，但与以往不同，这次的符文夹杂着紫色蛇纹。当最后一道笔画完成时，整个手术室的查克拉突然静止——

“仙法·飞雷神导引！“

刺目的白光吞没了一切。季晨感觉自己被抛进时空乱流，无数记忆碎片从身侧掠过：幼年的大蛇丸在实验室刻下第一个咒印、白蛇仙人在千年古树下蜕皮、初代火影的木遁细胞在培养皿中蠕动......

“抓住我！“

卡卡西的声音从遥远彼方传来。季晨奋力抓住那只手，被神威空间吐回现实时，发现手术台已经变成巨大的封印阵。纲手的阴封印完全展开，金色锁链将他与自来也的仙术查克拉相连。

“小子，听好！“自来也的仙人脸谱亮如烈日，“现在要把逆鳞封印到你的飞雷神术式里。“

季晨看向自己胸前的纹路——那里已经浮现出完整的草薙剑形状。他突然笑了，沾血的手指轻触剑尖：“不，我们换个方式。“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季晨主动将仙术查克拉注入逆鳞。紫光大盛时，他咬破手指在虚空画出血色术式：“通灵之术·逆向召唤！“

白烟炸开的瞬间，一条小白蛇从逆鳞中弹出，惊慌地想要逃窜。纲手的速度更快，怪力拳砸下时整个病院都在震颤——

“抓到你了，大蛇丸！“

小白蛇被砸成肉泥的刹那，季晨胸口的纹路如退潮般消散。远在田之国地下祭坛的石柱轰然倒塌，十二个孩童后颈的逆鳞同时化为灰烬。

病房重归寂静，只有监测仪的滴答声回荡。季晨瘫在手术台上，看着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卡卡西默默收起苦无，佐井的画笔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所以...“自来也解除仙人模式，白发耷拉下来，“你早就知道逆鳞里藏着大蛇丸的分魂？“

季晨望着天花板：“猜的。“

纲手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拿自己当诱饵？谁教你的混蛋战术！“

“您啊。“季晨指了指她血迹斑斑的拳头，“医疗忍者守则第一条...“

“——最棒的医疗忍者永远站在最前线！“鸣人的大嗓门突然炸响。金发少年不知何时趴在窗台上，脸上还带着修炼后的擦伤，“季晨！等你好了教我飞雷神吧！“

天藏的木分身从地底钻出：“禁止私相授受。“

佐井捡起画笔，在病历本上画了个夸张的笑脸：“前辈~下次玩命记得带上我。“

纲手松开季晨的衣领，突然往他嘴里塞了颗特制兵粮丸。苦涩的味道让季晨整张脸都皱起来，却听见火影大人难得温和的声音：

“做得不错...下不为例。“

窗外的朝阳完全升起，季晨摸向心口——那里还留着淡淡的蛇纹，但已经不再疼痛。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响起：【仙术查克拉融合度65%】，看来这场博弈，他和大蛇丸都各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