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双线反击

泗州城头的晨光洒在残破的城墙上，硝烟散尽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与希望。李昊站在城头，手持一杆火铳，目光扫过城外满地的清军尸体。扬州与泗州的双线危机虽解，多尔衮退向徐州，马士英的五千兵溃败，但北伐大军的处境依然如履薄冰。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鞑子未除，朝廷又来捣乱，这仗要打得更狠、更快！

“李大人，弟兄们昨夜睡了个好觉，今儿都憋着劲儿要再干一仗！”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走来，嗓音洪亮，满脸斗志。李昊笑了笑，放下火铳：“好样的！鞑子和朝廷贼子都盯着咱们，睡得好才能打得好。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一日，明日加练，备战徐州！”刘三喊道：“俺去！杀到徐州，俺崩了多尔衮！”李昊点头，转身走进城守府，向史可法复命。

府内，史可法、高杰、黄得功的信使围坐一圈，气氛凝重。史可法见李昊进来，沉声道：“李昊，扬州、泗州双胜，北伐士气大振，你火器营功不可没。只是……”他递出一封密信，“马士英不甘失败，已派人联络南京守军，欲再发兵万余，扬言以叛乱罪清剿咱们。黄得功信中说，扬州粮草仅剩十日，急需支援。”

李昊接过密信一看，眼中闪过寒光：“马士英这老贼，狗急跳墙了！”他看向史可法：“大人，朝廷贼子若再攻扬州，北伐后路不保。咱们得双线反击，既守泗州，又救扬州！”高杰拍桌怒道：“老子带骑兵杀回南京，宰了这老狐狸！”史可法摆手：“高杰莫急，南京不可轻动。李昊，你有何策？”

李昊走到地图前，指着泗州与扬州道：“大人，眼下双线危機，须分兵应对。对鞑子，多尔衮新败，徐州空虚，咱们可趁势北上，以火器营为主，骑兵为辅，速取徐州，断其后路。对朝廷，马士英若再发兵，扬州难守，需派兵增援。我建议：火器营留一千人守泗州，我带一千人北上徐州，高将军率三千骑兵随行，黄将军守扬州，我再派五百精锐南下助守，三管齐下！”

史可法沉吟片刻，点头：“此计可行！李昊，你的火器营分兵作战，可有把握？”李昊沉声道：“回大人，火器营两千一百人，轻炮八门，火铳一千四，泗州一千人足守，徐州一千人可攻。黄将军若得五百精锐，扬州可撑一月。只要拿下徐州，鞑子无援，马士英不敢轻动！”高杰咧嘴：“好！老子跟你杀徐州，黄得功守扬州，咱们两头开花！”

史可法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分兵，我上奏朝廷，报泗州大捷，拖延马士英动作。高杰随李昊北上，黄得功守扬州，我留泗州坐镇。”李昊领命，转身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鞑子和朝廷贼子两头压来，咱们分兵反击！一千人随刘三守泗州，五百人随我南下扬州，我再带一千人北上徐州，杀他个措手不及！”刘三喊道：“俺守泗州，鞑子敢来，俺一炮轰他！”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

当日下午，李昊分兵完毕。一千人留守泗州，四门轻炮配刘三，火铳七百支，工事加固，严阵以待。五百精锐南下扬州，携两门轻炮、五百支火铳，日夜兼程，支援黄得功。他亲自率一千人，带两门轻炮、五百支火铳，与高杰三千骑兵北上徐州。出发前，他对刘三道：“泗州是咱们命根子，守住三日，我必归！”刘三拍胸脯：“李大人放心，俺拿命守！”

次日清晨，李昊率一千火器营与高杰三千骑兵北上，行至半途，探马急报：“徐州城外，多尔衮残兵五千已至，与援军三千合流，共八千人，城墙加固，似要死守！”李昊冷笑：“八千人？不够我轰的！”他下令加速，至第三日凌晨，大军抵达徐州城南十里，安营扎寨。

李昊登高瞭望，只见徐州城墙高耸，城头清军旌旗飘扬，多尔衮亲自督战。他召集骨干，指着城墙道：“弟兄们，徐州是鞑子命门，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断后，两日可下！”高杰喊道：“老子干！杀进徐州，宰了多尔衮！”李昊点头，布置：“轻炮轰城门，火铳压城头，刀盾队待命！”当夜，他带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齐射，清军疲于应对，士气低落。

与此同时，南下扬州的五百精锐已至城外。黄得功闻讯大喜，亲自迎出：“李兄弟，你这火器来得及时！”探马回报：“马士英兵万余距扬州三十里，携火炮十门，来势汹汹！”李昊派来的火器营副将沉声道：“黄将军，咱们内外夹击，火器开路，杀他个片甲不留！”黄得功点头，率三千守军与五百火器营连夜布防，轻炮对准城外官道，火铳埋伏城头。

第三日清晨，徐州城下战鼓震天，李昊挥手：“轻炮，轰！”两门轻炮轰鸣，炮弹砸中城门，木屑飞溅，火铳齐射，城头清兵倒下一片。高杰骑兵绕至东侧，冲散清军后队，内外夹击，清军死伤两千余，城门摇摇欲坠。同日，扬州城外，马士英万余大军逼近，五百火器营轻炮轰鸣，火铳连发，敌军前锋死伤三千，黄得功率军杀出，敌阵大乱。

徐州激战至午时，清军死伤五千，多尔衮咬牙撤退，率三千残兵北逃。李昊率军入城，徐州易主。扬州战至黄昏，马士英兵丢四千具尸体，溃退五十里，黄得功守城大胜。李昊清点徐州战果，火器营伤亡两百余人，他松了口气，派人急报泗州：“徐州已下，速归！”

夜色渐深，李昊站在徐州城头，望着北方，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两头夹击，我两线反杀！”他握紧火铳，斗志如火——北伐之路，双胜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