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扬州危机
泗州城头的晨光还未散去，北伐大军的凯旋氛围却被一封急报打破。李昊站在城守府前，手持一杆火铳，目光转向南方。马士英派兵五千攻扬州的消息如惊雷炸响，黄得功告急，北伐的后路岌岌可危。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多尔衮未除，马士英又来捣乱，这一仗不只要打赢，还要打得快！
“李大人，扬州咋办？鞑子刚跑，朝廷又来捣乱，这仗咋打？”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走来，满脸焦急。李昊沉声道：“扬州不能失！那是咱们的粮仓和后盾，马士英这贼子敢动手，咱们就杀回去！传令下去，火器营即刻整装，三日内赶回扬州！”刘三喊道：“俺去！谁敢动扬州，俺一炮轰他个稀烂！”李昊点头，转身走进府内，向史可法复命。
史可法坐在主位，脸色凝重，高杰站在一旁，怒气未消。李昊上前拱手：“大人，火器营两千人，轻炮八门，火铳一千三，已备好南下。扬州若失，北伐无根，请大人速定！”史可法叹道：“我知道。马士英这厮竟敢以叛乱罪威胁，派兵攻城，分明要毁我北伐！李昊，你带火器营回援，高杰率两千骑兵随行，我留三千兵守泗州，三日内务必救扬州！”
李昊领命，转头对高杰道：“高将军，咱们轻装快行，火器开路，骑兵断后，马士英的兵再多，也挡不住咱们！”高杰拍胸脯：“老子跟你干！杀回扬州，宰了这帮狗贼！”李昊点头，当即召集火器营，下令：“弟兄们，朝廷贼子攻扬州，咱们回师救城！三日之内，火器开路，杀他个片甲不留！”刘三喊道：“俺干！谁动扬州，俺崩了他！”众人齐声应和，士气高昂。
次日清晨，李昊率火器营两千人南下，八门轻炮车载前行，火铳队队列整齐，高杰两千骑兵护卫两翼。大军轻装急行，日夜兼程，沿途村庄百姓闻讯，纷纷送粮送水，感激北伐军驱鞑之功。李昊亲自督军，检查火器，火药装满，枪炮擦亮，心中暗道：马士英，你敢断我后路，我让你后悔莫及！
行军第二日，探马急报：“扬州城外，马士英兵五千已围城，黄得功率三千守军死守，城门岌岌可危！”李昊闻言，心头一紧：“来得正好！”他下令加速南下，至第三日凌晨，大军抵达扬州城北十里，远远可见城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李昊登高瞭望，只见马士英的五千兵马推着攻城梯和撞车猛攻北门，黄得功的守军箭矢稀疏，显然粮草将尽。
“火器营，列阵！”李昊挥手，八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两千人分列两翼，高杰的骑兵埋伏西侧。他下令：“轻炮，轰敌阵！”八门轻炮齐鸣，炮弹落在敌军后方，炸得人仰马翻，撞车被炸毁两架，攻城梯散乱。马士英的军队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李昊趁势喊道：“火铳，第一轮，射！”一千三百支火铳喷出火舌，枪声如雷，前排敌兵倒下一片，血流成河。
敌军指挥官怒吼着试图整队，却被第二轮炮击打得七零八落。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敌军帅旗，旗杆折断，士气崩溃。他大喊：“高将军，出击！”高杰的两千骑兵如狂风般从西侧杀出，长矛刺穿敌阵，冲散后队。火器营压上，火铳连发，轻炮轰鸣，马士英的军队被内外夹击，死伤两千余，残兵四散奔逃。
激战半个时辰，敌军丢下三千具尸体，溃退二十里。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五里，方才收兵。扬州城门大开，黄得功满身血污迎出，抱拳道：“李兄弟，你来得太及时了！再晚一日，扬州就没了！”李昊拱手：“黄将军守城有功，火器营不过是锦上添花。马士英的兵呢？”黄得功冷笑：“跑了！这帮狗贼见你火器一响，吓得魂都没了！”
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百余人，他松了口气，转身入城，向史可法的信使禀报：“泗州急报，扬州已救，马士英兵败，请大人速定下一步！”黄得功叹道：“李兄弟，你这火器营真他娘的厉害！可朝廷那帮贼子不会善罢甘休啊。”李昊点头：“我知道。马士英敢动手，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夜，李昊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扬州守住了，可朝廷贼子还在捣乱！明日休整，后日北上泗州，咱们得让马士英知道，北伐不是他能拦的！”刘三喊道：“俺干！朝廷敢捣乱，俺一炮轰他！”众人齐声应和，士气不减。李昊转身向黄得功道：“黄将军，扬州还得你守，我带火器营回泗州，三日内必归！”
次日清晨，李昊派人向百姓募粮，又从黄得功军中抽调两百精锐，编入火器营，人数增至两千一百。他指导工匠修补轻炮，火铳增至一千四百支，扬州军力稍复。当夜，一封急报从泗州传来，史可法信中写道：“多尔衮召援军五千，已至徐州，疑似南下。泗州守军告急，李昊速归！”李昊皱眉：“鞑子来得真快！”他下令：“明日凌晨出发，回援泗州！”
第三日凌晨，李昊率火器营两千一百人北上，高杰两千骑兵随行，日夜兼程。行至半途，探马急报：“泗州城外，多尔衮援军五千已至，与残兵合流，共万余人，围城猛攻！”李昊心头一震：“来得正好！”他下令加速，至第四日清晨，大军抵达泗州城南十里，远远可见城外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李昊登高瞭望，只见泓州城墙多处受损，史可法的守军苦战，清军万余人推着攻城梯猛攻南门。他挥手：“火器营，列阵！”八门轻炮对准敌阵，火铳队分列两翼，高杰骑兵埋伏东侧。李昊下令：“轻炮，轰敌后！”炮声震天，炮弹炸得清军后队血肉横飞，火铳齐射，前排敌兵倒下一片。高杰骑兵趁势杀出，冲散清军侧翼，内外夹击，清军阵脚大乱。
激战一个时辰，清军死伤三千余，多尔衮怒吼撤退，率残兵北逃徐州。李昊率军追击十里，清军又丢两千具尸体，方才脱身。泗州城门大开，史可法迎出，满脸欣慰：“李昊，你又救我一命！”李昊拱手：“大人，泗州守住了，扬州也无忧！”史可法点头：“好！北伐有望，马士英奈何我不得！”
夜色渐深，李昊站在泗州城头，望着北方，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他握紧火铳，斗志如火——北伐之路，险中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