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刘备公孙瓒开战，李世民攻幽（2）
龙椅之上，李世民指尖叩击扶手，玄色龙袍随着动作翻涌出暗纹，“李靖、李绩听令！二十万大军粮草三日内备齐，五日后破晓自平壤出发。先破百济熊津城，再取新罗金城，不可给两国喘息之机。“
“臣遵旨！“李靖与李绩同时出列，前者银须如霜却身姿挺拔，后者手持玄铁兵书微微颔首。
“秦叔宝、赵峰听令！“李世民目光扫过堂下，“你二人率五万先锋军，三日内抵达锦江渡口。若遇敌军水师，不必恋战，以强弩封锁江面，为大军争取渡江时间。“
“末将领命！“秦叔宝横枪行礼，枪缨红得似血；赵峰抚摸着乌骓马缰绳，九转盘龙亮银枪在烛火下泛起冷光。
“李元霸、李风，你二人各领三万骑兵，绕至百济侧后。待中军与敌军主力交锋时，自两翼突袭其粮草营，截断退路。“李世民话音刚落，李元霸已将擂鼓瓮金锤重重砸在青砖上，闷响惊得殿外夜枭长鸣。
副丞相魏征踏出半步，素色官服在众人甲胄间尤为显眼：“陛下，百济与新罗虽弱，但隋人或借道辽东公孙渊暗中相助。臣建议分兵五千佯攻辽东，牵制公孙军南下。“
“魏征所言极是。“李世民抬手揉了揉眉心，“房玄龄，即刻拟旨送往辽东，就说朕愿以百车黄金换公孙渊按兵不动。若其不从...“帝王嘴角勾起冷笑，“那便让他尝尝高句丽铁骑的滋味。“
散朝后，夜色已浓。李世民独倚宫墙，望着西北方向隋国疆域的漫天星斗。远处军营灯火次第亮起，恍若星河坠入人间。他握紧腰间佩刀，刀锋映出眼底的寒芒——百济、新罗不过是试剑石，
五日后，晨曦刺破平壤城的薄雾，二十万高句丽大军旌旗蔽日，浩浩荡荡开出城门。李靖身披玄铁重甲，于中军大帐内展开地图，李绩用朱砂笔在熊津城位置重重圈点：“百济主力据守熊津，城外设有三道拒马鹿角，若强攻恐折损锐气。”
“以火破之。”李靖忽指锦江支流，“传令秦叔宝，令其先锋军趁夜伐木扎筏，装载硫磺硝石。待明日辰时东南风起，自上游纵火，火借风势直扑敌军营寨。”
与此同时，李元霸与李风率领的骑兵已潜行至百济后方。李元霸望着远处炊烟袅袅的粮草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催马便要冲锋。李风急忙拉住缰绳：“将军且慢！此刻营中戒备森严，需等正面交火再动手！”
熊津城下，战鼓如雷。秦叔宝的先锋军突然擂响战鼓，强弩手列阵齐射，箭矢如雨般扑向城头。百济守将扶余隆冷笑一声，正要下令还击，却见上游江面突然燃起冲天烈焰，无数火筏顺流而下，瞬间将第一道拒马点燃。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营寨内顿时人仰马翻。
“出击！”李靖挥动令旗，中军步卒手持盾牌，如潮水般涌向熊津城。城楼上，扶余隆慌忙组织兵力救火，却见城墙下突然竖起云梯。赵峰一马当先，九转盘龙亮银枪左挑右刺，眨眼间便跃上城头，身后高句丽将士蜂拥而入。
此时，后方突然传来喊杀声。李元霸的骑兵冲破营门，擂鼓瓮金锤所到之处，百济士卒连人带甲被砸成肉泥。李风长枪舞动，专取敌军粮草辎重，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空。
扶余隆见大势已去，率残部弃城而逃。三日后，高句丽大军兵临新罗金城。新罗王金真平得知百济惨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竟不战而降，献出城池与半壁江山。
捷报传回平壤，李世民却未显喜色。他望着辽东方向的密报，公孙渊拒绝了黄金诱惑，已暗中与隋军联络。“传令李靖，休整五日后即刻北上。”李世民握紧拳头，“朕要让公孙渊知道，挡我高句丽霸业者，唯有死路一条！”
寒风卷着砂砾掠过辽东旷野，二十万高句丽大军旌旗如林，自平壤城浩浩荡荡开出。中军大帐内，李靖铺开泛黄的羊皮地图，烛火在他深邃的眼窝里投下阴影。李绩用竹筹在玄兔城位置重重一叩：“此城倚着医巫闾山，三面绝壁，唯有东南官道可通，公孙渊早囤足三月粮草。“
“破城需分三步。“李靖忽然抬眼，烛火映得他面容冷峻，“秦叔宝率五万步卒强攻东南门，赵峰领三千骑兵佯攻北门，吸引守军主力。“他顿了顿，将另一根竹筹指向城西密林，“秦怀道带两千死士，趁夜凿开山体暗渠，引溪水倒灌城西瓮城。“
暮色四合时，玄兔城头已亮起火把。秦叔宝身披锁子黄金甲，望着城头密布的床弩，突然摘下头盔掷于地上：“今日不破此城，我秦琼便葬身于此！“战鼓如雷，五万步卒推着冲车蚁附而上，城头礌石、沸油倾泻而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秦怀道的死士正借着夜色掩护，在城西峭壁下挥汗如雨。山岩坚硬如铁，镐头砸上去只迸出火星。“凿！“秦怀道抹去脸上血痕，他的长枪早已换作铁凿，“子时前若不能引水下山，便是军法处置！“
北门方向，赵峰的乌骓马踏着碎石疾驰。九转盘龙亮银枪挑落城头射来的箭矢，他忽然勒马，望着城头守军露出冷笑。原来城头守将见来敌甚少，竟打开城门追杀而出。“撤！“赵峰大喝一声，三千骑兵转身便走，待敌军追出三里，两侧突然伏兵四起，李风的长枪军如黑潮般涌来。
子夜时分，城西传来轰鸣。秦怀道望着喷涌而出的溪水，浑身湿透却大笑起来：“开闸！“汹涌的溪水顺着瓮城缝隙倒灌而入，睡梦中的守军被冰冷的溪水惊醒，顿时乱作一团。“攻城！“李靖的将旗突然挥动，李元霸手持擂鼓瓮金锤，一马当先撞开东南城门。
玄兔城破之日，乐浪守将已弃城西逃。李靖却不急于追击，反而命人在乐浪城外广筑营垒。杜如晦不解，李靖指着地图道：“公孙渊必不甘心，定会派精锐夺回乐浪。我军以逸待劳，正可聚而歼之。“
果然不出所料，三日后，公孙渊的八万骑兵趁着大雾杀来。李绩在营垒中听得马蹄声，对杜如晦笑道：“看元霸显威。“只见李元霸单骑冲出营垒，双锤舞得虎虎生风，冲在最前的骑兵连人带马被砸成肉泥。公孙渊的骑兵虽勇，却被这气势震慑，攻势顿时一滞。
此时，秦叔宝的陌刀队从左翼杀出，李风的长枪军从右翼包抄。公孙渊见势不妙，急命撤军，却见赵峰的骑兵已截断退路。混战中，秦怀道一枪挑落敌将首级，高声喊道：“公孙渊已逃，降者免死！“敌军顿时军心大乱，纷纷弃械投降。
乐浪城头，李世民望着收拾残局的将士，对李靖叹道：“若非药师谋划周全，此役岂能如此顺利。“李靖躬身道：“陛下谬赞，此乃将士用命。公孙渊虽败，
乐浪城的血腥味尚未散尽，斥候急报公孙渊亲率十万大军屯驻辽隧。此地扼守辽河渡口，城墙以玄武岩垒砌，城外壕沟引辽河水倒灌，形成天然屏障。李靖铺开新制的沙盘，指尖划过辽隧城防图：“公孙渊将主力布于西岸，欲借河势与我军对峙。“
杜如晦抚须沉思：“若强攻渡口，舟楫难渡且易遭两岸夹击。“李绩却将木牌推向北岸芦苇荡：“可暗渡辽河，从侧后突袭。“李世民目光灼灼：“药师意下如何？“李靖起身指向地图西北角：“令秦叔宝、秦怀道率五万步卒佯攻渡口，赵峰领骑兵在河岸骚扰；李元霸、李风趁夜绕道百里，自上游浅滩渡河，突袭敌军粮草辎重。“
当夜，秦叔宝的战鼓在渡口轰然炸响。云梯车刚接近河岸，城头万箭齐发，渡船被射成刺猬。秦怀道挥舞长枪，率敢死队冒死登岸，却被城头滚木礌石逼退。赵峰的骑兵往来奔驰，引西岸守军分兵追击，却在接近河滩时突然折返，马蹄扬起的烟尘遮蔽了对岸视线。
与此同时，李元霸的骑兵裹着兽皮蹚过刺骨河水，李风的长枪军紧随其后。北岸守备空虚，三千守军被瞬间击溃。“烧！“李风的噬火神枪挑飞守将头颅，枪尖扫过粮垛，火舌顿时吞噬整片营地。公孙渊闻报，急调三万骑兵回援，却在半途遭遇赵峰伏兵。九转盘龙亮银枪如银蛇狂舞，赵峰单骑突入敌阵，连斩三员偏将。
次日破晓，李靖见对岸敌军阵脚大乱，即刻挥旗：“全军渡河！“二十万大军以羊皮筏、木舟强渡辽河。秦叔宝身先士卒，陌刀队劈开渡口防线。公孙渊亲自擂鼓，将最后的五万精锐压上城头。双方在城墙上下展开肉搏，鲜血顺着城砖缝隙渗入辽河。
关键时刻，李元霸与李风的骑兵从背后杀到。擂鼓瓮金锤砸塌半面城墙，李风的长枪挑断吊桥绳索。公孙渊弃城而逃，却在城郊被赵峰截住。“公孙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赵峰的乌骓马凌空跃起，九转盘龙亮银枪直取咽喉。公孙渊举剑格挡，却被枪尖洞穿胸膛。
辽隧城破，李世民在残垣断壁间踱步。李靖递上清点后的战报：“歼敌八万，降卒两万，缴获粮草军械无数。“杜如晦却忧心忡忡：“布防森严。“李绩展开新的地图：“幽州城高池深，需先断其粮道，再困而攻之。“
“传令下去，休整十日。“李世民望向北方，“备足攻城器械，打造渡河水军。“李靖躬身领命，寒风卷起他的披风，露出腰间寒光凛凛的佩剑。二十万大军的休整营地中，锻造声、练兵声此起彼伏，隐隐透出一股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