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说书人的虚实合道

“叮！系统终极任务激活——“机械音在陈小凡识海炸响时，他正用雷劫云给石昊烫头。三千青丝在电光中卷成泡面状，柳神枝条编成的离子烫说明书突然自燃，空气里弥漫着焦香的奥义。

虚空裂开道二进制裂缝，十二座青铜巨门从天而降。门扉上浮动着克莱因蓝的警告：“检测到宿主完成全部成长线，即将启动【大衍归虚】程序。“

“归虚？我看你是想白嫖！“陈小凡把烫发钳往地上一摔，迸溅的火星在虚空凝成《劳动法》第82条。石昊顶着一头螺旋电离云蹦跶：“大哥哥，这个门能吃吗？“

噬魂姥姥带着合欢宗全员闪现，天魔舞阵化作数据流冲击波。当首座青铜门浮现裂纹时，门内突然伸出只缠满光纤的巨手——竟是陈小凡穿越前的游戏角色，手握+999量子诛仙剑。

“你只是本系统培养的虚拟人格。“机械音冰冷如铁，“现在需要回收实验数据。“

陈小凡看着另一个“自己“挥剑斩来的数据洪流，突然掏出珍藏的诺基亚3310。键盘按键亮起《摩尔庄园》的图标：“虚拟？老子在菜地里偷菜时你还在杀毒呢！“

“叮！触发怀旧暴击，解锁终极奥义【爷青回】！“

像素风暴席卷战场，青铜巨门浮现马赛克裂纹。石昊把兽奶罐抛向高空，奶滴在数据流中凝成《冒险岛》的枫叶图标。当另一个陈小凡的诛仙剑卡在超级蘑菇道具里时，网吧老板的泡面叉子突然穿透位面：“陈哥！你的包夜时间要超了！“

柳神主干突然绽放万道霞光，枝叶间流淌的已不是灵力而是WIFI信号。陈小凡拽着石昊跃入青铜门裂缝：“熊孩子，跟紧了！这波要打最终BOSS！“

虚实交错的漩涡中，他们看见无数个自己——熬夜追番的大学生、直播间扯淡的说书人、天道防火墙里的赛博城隍。每个分身都在嘶吼：“哪个才是真实？“

“都特么是！“陈小凡把诺基亚砸向系统核心，贪吃蛇程序突然吞噬所有数据流，“爷在宿舍通宵时是真的！在石村吹牛时是真的！在元宇宙当老赖时也是真的！“

石昊的螺旋呆毛突然量子纠缠，穿透三千虚影的眉心。当所有分身同步竖起中指时，系统提示音突然走调：“错误...错误...承认宿主存在形式多样性...“

虚空开始坍缩成像素点，陈小凡看着逐渐透明的双手，突然把管理员密钥塞进石昊的泡面头：“记得给柳神装Windows12系统！“

（最终画面定格在末法位面的网吧。晨曦透过玻璃洒在13号机位，泡面桶里飘着片柳叶。当早班网管推开门的瞬间，主机屏幕突然亮起一行闪烁的弹幕：“全书完？不，这破系统迟早出DL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