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奴役蚁群开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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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仙人跳

吃完饭后,陆远早早回了卧房。

经历一天的疲惫,刚进房门儿,便将衫衣解开连着内衬一同褪了去,露出满身遍体的凛冽肌肉,正当他想连着裤子一起解下。

床侧揪住一角被子,依偎在旁的女孩让他猛然坐起,光凭露出的锁骨就知她是赤裸着身子,“翠.....翠儿,你怎么在这屋里。”

翠儿俏脸微红,撕扯被子的手紧紧埋住半个脑袋,呢喃了半天,不知说了什么。

陆远忽有股进错屋的羞耻,赶忙低着头向外跑去,顺便瞧了眼左右,两侧的陈设是他的屋子无疑。

“难道是...”

陆远顿了顿,“徐芹芹使的仙人跳?”

冲出房外,他才摁住不断嘶吼的小葱。

骤然间忽见徐芹芹立在过道,正一个劲儿捂着嘴笑。

“大嫂.....徐芹芹,这是怎么回事?”陆远闷着声音质问。

徐芹芹韵着身子,轻轻吆喝道:“不想这少年郎,险经不住美人关。”

可恶,准被看到了,陆远只觉得一阵羞耻,此刻他只想钻到洞里去。

翠儿裹了两三件纱衣,从房内追出,碰见徐芹芹,便一个劲儿委屈抹泪。

“我可什么都没干!”

陆远极力解释着,还不由分说的举例论证,只是光着膀子的现世证,再好的说辞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徐芹芹也没管,单听翠儿怎么说,似乎是早串通好的。

可这妮子的演技显然有些拙劣,言语间钻风,平日老实惯了,真当骗人着实是赶鸭子上架。

“少爷将我掳走,我昏了过去,醒来一丝不挂的靠在床上,见少爷裸着身子坐立在床头......”说着翠儿哭的更凶了,颇有拦路虎的气势。

陆远看的明白,也不反驳,静静看着二人的表演。

徐芹芹一边安慰怀中的姑娘,一边责骂那该死的贼人,当然并未明着叫骂,只意有所指,最后娓娓道,“家丑不可外扬,择日你把翠儿娶了吧,也算负个责任。”

“感情在这等着了,你们姐妹早串好的故事吧。”

“我们可没串通。”

闻言,二人异口同声道。

徐芹芹扬起头颅,一副得胜而归的面孔,只等陆远答应。

翠儿则低头顺眉,侧着俏脸转向徐芹芹,还如往日那般乖巧,似乎在说都是徐芹芹指使的。

而她那微红的双颊,深红的嘴唇,以及那哭花的妆容,在这个清歌颂立的姑娘脸蛋上,显得那么秀美。

陆远一眼就看了个明白,还不忘多打量几眼,阴阳怪气道,“平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今日还真是下了血本。”

“你说谁铁公鸡呢?”

徐芹芹怒目圆睁,妄图气势临人之上,随后咄咄逼人道,“你这铁公鸡,你全家铁公鸡。”

“翠儿脸上那妆,还是你在十里坡拿的吧,上次不连那锅灰一同沾你脸上,也没让你长长记性。”

徐芹芹只觉被人揭了老底,脸色有些挂不住,“你这死孩烂棒头,闷叫姑奶奶我,看不撕了你的嘴。”

另抢声道:“那妆我乐意给翠儿用多少用多少,你管不着。

还有,你这伪正人君子,纯一整个儿色鬼,把女人送你床上就险找不到北,还有脸说和。”

随后挂着得意的笑容扭了扭腚。

“还说没串通?”陆远一针见血道。

徐芹芹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赶忙捂住,仍幽怨的撇了眼陆远。

身旁的翠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劝阻着,已口干舌燥。

“揭个老底就把锅卖了?”陆远一声便将徐芹芹压的站不住脚。

“别给我废话,就说娶不娶吧。”

陆远在翠儿的满眼期待中摇了摇头,并道:“现在不是时候。”

哪有那个闲工夫,逃亡此县也才不过十几日,若是此时纳妾,凭着现在个身份,有些惹眼,并且拖家带口的,将来遇见什么事分身乏术。

陆远看着泪花浅翻的翠儿,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少爷,夫人,奴婢去打洗脚水。”翠儿擦了擦颊侧。

徐芹芹伸手刚想握过去,只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想说什么,也没说出口,扭过头狠狠瞪了陆远一眼。

安静片刻,陆远率先开口,“嫂嫂,还没打听到十里坡的老板娘,拖家带口的,难免连累她。”

“姑且应了你的话,不过若是有机会,可不能辜负人家,不然我替你哥收拾你。”徐芹芹叹了口气。

“指不定谁收拾谁。”

徐芹芹猛的掐了下陆远,转身离开。

片刻。

翠儿端着木盆回来,穿着褐棕色的麻衣,扎起头发,还是平时那身男孩装束,完全没了刚刚那股卖弄气。

陆远注意到。

她的脸上也沾满了锅灰,那妆容早被洗了干净,不见一点了。

陆远心疼的伸出手想要擦拭,却被一把推开。

“主人不必这么怜惜,有什么知应一声就是了。”

翠儿把盆子端放在陆远脚边,脱下靴子,褪下袜口,仍满怀笑容,已将身份之别隔阂在原地。“爹爹从小就说生来的命,没什么运道,只怪翠儿身份低微配不上主人。”

“我没这个意思...”

陆远想解释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想着今后多照顾她一些。

其实他何尝不喜欢这个每日夜侍奉他不辞辛苦的姑娘,作为现代人,他可没有什么尊卑偏见,只是不到时候,他也确实说的是真话。

.........

翌日。

绸缎铺扎根在三江街,名为卖得好,还是陆远起的,说是比较时髦。

逢春冬时节,大户人家订做布匹上了数目,忙的不可开交,陆远一天到晚奔走县东西两头,连口饭也顾不上吃。

徐芹芹则是在家煮饭,还往店铺送,大多数时间则镇守后堂,遇事也好指点翠儿。

他们也没想过多雇几个人,毕竟本身是后来商,与原来的同行竞争,利润薄,不然卖不出去,不过也无形中得罪了人。

陆远腿脚快,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儿,这就对付着生计。

.....

又过了几日。

“来两匹上好的绸缎。”一老头双手插腰,卷起袖口揭帘而入。

“侯伯好,来照顾生意啊。”另一老妪裹着几匹布娟便要出门。

“是六姑啊。”老头摆手回话,没多说,进门直奔客椅而去。

在柜台边写账目的翠儿抬头望了眼,见平日不好伺候的老妪这次干脆利练,也没多想,低下头继续写账。

初进门,老头左右打量,见柜台前站着一丫头片子,又见四下没什么伙计,张开脸面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凳上。

也不知为何,周围人见他坐在门口,平日进门打招呼的老主顾也纷纷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