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姻缘?嫁渣男他爹夺凤位逆袭](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868/53283868/b_53283868.jpg)
第12章 将她拦下!
“和当时娘的病情一样,平时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娘那个时候也是被气和爹爹症状一样。”
“可是大夫却说娘是体虚,为何太医却说是中毒?”
太医开口:“毛驼散并不常见,普通大夫错判不足为奇,体虚只是中了此毒表面的现状。”
“爹爹你可知,我为何知道如此清楚?”
“是因为那个时候娘也是和爹爹中了相同的毒,却被大夫说成是体虚。”
“我无意中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一切真相。”
“爹爹,娘不是病死的,娘与爹爹一样是被人毒死的。”
“我才刚被接回来,能让爹爹如此,只有每日在府里的人才有时间长年累积下毒。”
这一切都是从芍药那里听来,安云昭分析出来结果。
安敬远皱眉。
胡氏不屑道:“只是凭症状而已,就能判断相同?这未免太过可笑了!”
安云昭双眼含泪看向太医,无声地求着他解惑。
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急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太医看得心软,不忍道:“判断如何病死还是中毒?在死后由仵作查验一番,便可断定。”
安云昭跪在地上朝着傅宽磕三个响头:“求傅大人开棺验尸还我娘亲一个真相!”
傅宽看了一眼安敬远,他并没有反对,暗中对手下招了下手。
胡氏面色微变,道:“不可!”
安云昭道:“胡姨娘为何如此反对?”
“仵作验尸是代表着有命案,再说你生母已死,岂能开棺验尸,这是对你生母的不孝。”
“我与爹爹都没有反对,反倒是胡姨娘反应如此之大,莫非这毒是你下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胡氏气得上前要打安云昭。
安云昭直接躲到傅宽身后。
“住手!”
安敬远怒道,有外人在场,这一动手像什么话。
安敬远刚一动怒便咳嗽着不停。
安婉清坐在安敬远身边,轻拍着他的后背道:“父亲,太医说不能动怒,身体要紧,母亲也是一片好意。”
“姐姐因母亲冤枉她的事在气头上胡言乱语,母亲也真是,还真和姐姐动怒了?”
安婉清的话点醒了胡氏,她是真的被安云昭气得冲昏了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安云昭瞥了一眼安婉清,三言二语将她激起的疑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这安婉清比她母亲要厉害几分。
也难怪能把萧民安迷惑住。
安敬远看向傅宽道:“傅大人,此事该如何处理?”
“此事下官刚刚听明白了,安大小姐怀疑自己的母亲与相爷一样是被人下相同的毒死于非命。”
“而所有人都认为是安大小姐下毒,请问证据在哪?”
安云昭将药瓶递了过去道:“这是她们从我房间搜查找到的,可是我婢女说这药并非原来大夫开的药,我看了一下这药瓶也并非我的药瓶。”
“为何这般确认?”
安云昭上前为春柳捆绑,将自己与春柳的手掌递到傅宽面前。
“我习惯用香熏药瓶,凡是沾染到药瓶的手都会发出异香,而这个药瓶却没有,也就是有人调包药瓶,用毒药诬陷我。”
傅宽心里疑惑:“为何会用香熏药瓶?”
安云昭身体微微抖动,睫毛沾染着泪珠看上去柔弱又无助:“害怕被人诬陷。”
傅宽:“……”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春柳解释:“我家小姐刚回府不是被人诬陷通奸就是被人诬陷杀人。”
傅宽这才想起来,之前确实有一个杀人案件与安云昭有关,同情同时也怀疑着安云昭。
毕竟过于巧合。
傅宽办案深知太多过于巧合的事情往往都是凶手处心积虑布下的局。
“久闻傅大人,清正严明,深受百姓爱戴的父母官。”安云昭行礼声哽咽:“还望傅大人能还我清白,替我娘找出真凶!”
马屁谁不会拍?
唯独安云昭拍得真心实意,让人心里听得舒服。
傅宽对安云昭道:“这是本官责任!”
“这药瓶是谁找到的?”
所有人看向已被包扎好肩膀的杨嬷嬷,此时她被太医救治的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再无往日的嚣张之意。
“是,是老奴。”
春柳又接了一句:“她就只搜了小姐房间,好似知道毒药就藏在小姐那里。”
安云昭赞赏看了春柳两眼,这丫头不错,很机灵,将她留在身边是正确的选择。
没一句废话。
句句都是重点。
安云昭道:“傅大人,她如果接触过药瓶手上会有香味,这么短时间调换恐怕被调换的药瓶应该还在她身上。”
傅宽也是这么想:“来人,搜!”
果然没有一会儿,从杨嬷嬷的衣袖里搜出了一个相似的药瓶。
傅宽闻了药瓶的香味,与手上散发的香味一致,同时又将药瓶递给太医,让太医查证。
太医说这药是治疗安神的良药。
傅宽厉声道:“你为何要换毒药瓶?毒药从何而来?还不赶紧一一道来!”
杨嬷嬷刚刚被伤了手臂,失血过多,脑子根本转不过来,又被傅宽严声训斥,下意识的看向胡氏。
傅宽何其眼尖,也顺着方向看到胡氏,他刚要朝着胡氏走去。
杨嬷嬷这时已反应过来,道:“是老奴,一切都是老奴看不惯。”
“明明二小姐处处比大小姐优秀,为何大小姐一来,二小姐便处处退让?”
“大小姐不过是山外长的野丫头罢了,有什么资格成为相府嫡小姐?”
“明明夫人也是老爷的妻子,却处处只能忍让?凭什么!”
“我是替二小姐和夫人不值!”
安云昭痛苦不堪看向杨嬷嬷:“那我母亲呢?我母亲宽厚待人可有得罪过你?”
杨嬷嬷努动着嘴,最终只道出一句:“怪只怪你母亲太过于善良,冤不得别人。”
“我不信,这澜泽国的禁药岂是你一个奴婢能接触到的?”
安云昭话锋一转看向胡氏:“胡姨娘,杨嬷嬷是你的陪嫁丫鬟,一直跟随着你,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安敬远冰冷看向胡氏,胡氏身体透凉。
胡氏喊冤:“老爷此事妾身确实不知情。”
“杨嬷嬷枉费我如此信任你,你怎么能做出这般事情,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杨嬷嬷闭眼,仿佛认命一般:“是,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以死谢罪。”
傅宽反应过来:“拦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