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惨痛的试验
告别了玉环,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了异国求学之路。耶鲁大学在我眼里,就像一扇通往神秘新世界的大门,哈哈,我终于有机会推开它,去探索里面的奥秘啦。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美得不行,激动得直搓手,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片学术的沃土里好好耕耘,不能辜负导师的期望,也不能对不起玉环的支持呀。
我从小就对那些神秘兮兮的前沿科技着迷得不行,整天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站在科技浪潮的最前沿,为人类的进步出一份力。
刚到耶鲁大学,我就被这里浓厚得快要溢出来的学术氛围给吸引住了。校园里,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学生,跟打了鸡血似的,热烈地讨论着各种各样的学术问题。他们有的坐在绿油油的草坪上,有的站在古色古香的教学楼走廊里,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对知识如饥似渴的光,那光炽热得呀,就好像在说:“我要把知识都装进我的小脑袋里。”这种氛围,让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知识的大宝库,每一寸空气里都飘着智慧的味道,时刻激励着我去探索、去钻研。
而我的博士生导师哈德教授,那可是我研究领域的大权威呀,六十多岁的老头,满头银发,每一根头发都像是岁月留下的小尾巴,记录着他在学术道路上走过的漫长历程。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可没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他还是精神矍铄的,那眼神里透着睿智和坚毅,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肃然起敬,心里想:“哇塞,这老头可真厉害呀。”
哈德教授治学那叫一个严谨,对待学术研究那是一点都不含糊,对我们这些学生的要求也是高得离谱。不管是实验数据的准确性,还是论文的逻辑严谨性,他都得严格把关,任何一点小瑕疵都别想逃过他的火眼金睛。不过呀,他这人还挺有亲和力的,平时总是耐心地解答我们的问题,关心我们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让我们在敬畏他的学术成就的同时,又对他充满了敬重和爱戴之情。能成为他的学生,我觉得自己就像中了科研的头彩一样,幸运得不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他的指导下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哈德教授的研究方向是脑机接口技术,这可是个超级酷炫又极具挑战性的领域呀。简单来说,就是想办法把人类那神秘又复杂的大脑和各种各样的外部设备连接起来,让大脑和外部环境能高效、便捷地互动。嘿呀,你可别小看了这技术,要是成功了,那可不得了,不管是在医疗康复领域,能让那些瘫痪的病人重新动起来,还是在智能家居、娱乐游戏等方面,都得掀起一场翻天覆地的大变革呀,对人类社会的影响那可大了去了。
加入哈德教授的研究小组后,我就像一台上足了发条的小机器人,一下子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紧张又刺激的研究工作中。小组里除了我,还有一位 J博士,那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瘦得跟麻杆似的,一阵大风刮过来,我都担心他会被吹跑。他那深陷的眼眶里,总是闪着一种神秘的光,脸上还时常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他性格可古怪了,有时候在实验室里能一整天不说话,就闷头钻研,对周围的人和事都视而不见;有时候又突然变得特别健谈,滔滔不绝地讲着他那些奇奇怪怪又特别牛的科研想法,听得我们一愣一愣的,目瞪口呆。不过,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才华横溢的家伙,在脑机接口技术这个领域那是相当有造诣,是哈尼教授的得力助手,好多关键的技术难题都是在他的奇思妙想和不懈努力下才攻克的呢。
在哈德教授的悉心带领下,我们这个研究小组就像一个紧密团结的战斗团队,大家齐心协力,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研究进展那叫一个快呀,就像坐火箭一样。经过无数次的反复实验和细致入微的调试,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个重大的突破——成功研发出了一款能够巧妙植入大脑的微型芯片。
这款芯片的设计那叫一个精妙呀,它可以和大脑神经元实现近乎无缝的对接,就好像给大脑安上了一座神奇的“信息桥梁”,不仅能把大脑里的各种信息准确无误地传到外部设备中,还能顺畅地接收外部设备的信息,再反馈给大脑,让大脑和外部设备之间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互动。
当看到这款芯片在实验中成功发挥作用的那一刻,我们整个小组都兴奋得不行,就像中了彩票一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自豪的笑容,那是对我们长时间辛苦付出的最好回报呀,同时也对未来的研究前景充满了无限的憧憬,仿佛看到了人类科技史上即将翻开崭新的一页。
然而,就在我们满心欢喜地准备进行下一步实验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超级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就像一块大石头,“哐当”一声横在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上,一下子就把我们给难住了。
啥问题呢?就是我们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志愿者来试用这款芯片呀。毕竟,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技术,虽然在前期的实验中表现出了巨大的潜力,但谁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它在人体应用时绝对安全呀。毕竟,大脑可是人体最精密、最复杂的器官,稍微出点差错,那后果可不堪设想,说不定就把志愿者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哈德教授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无奈地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暂停这个项目,等时机成熟了,有了足够的安全保障之后再继续推进。这个决定虽然让大家心里都有点失落,但大家也都明白,这是对科学和生命的尊重呀,目前也只能这么办了。
可 J博士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科学狂人呀,他对这项技术的热爱简直达到了狂热的程度。在他看来,任何一项伟大的科学进步,在发展的道路上都得有人敢于去尝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他坚信,只有勇敢地迈出这一步,才能真正推动科技的大发展,让人类早日享受到科技带来的好处。
在哈德教授宣布暂停项目的那天晚上,J博士找到了我。当时,实验室里的灯光有点昏暗,照在他消瘦的脸上,让他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而坚定,就像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一样。
“浩南呀,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呀。”J博士的眼神里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火焰里满满的都是对继续推进项目的执着和决心,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哎呀,可是找不到志愿者,我们能有啥办法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那叫一个沮丧和无奈呀,我也想让项目继续下去呀,可没有志愿者愿意冒险尝试,我们就像被绑住了手脚的小猴子,空有满腔的热情,却没办法在科研的舞台上继续表演了。
“哈哈,我来当志愿者。”J博士斩钉截铁地说,那语气一点都不含糊,好像他早就想好了似的,就等着这一刻向我宣布呢。
“什么?你……”我被 J博士的话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知道他对这项技术很热情,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呀,这可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冒险啊,他可真是个大胆的家伙。
“没错,我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哦不,是第一个尝试这款芯片的人。”J博士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神秘微笑,可在我看来,那微笑却让我心里直发慌,我可深知这个决定背后的巨大风险呀。
“哎呀,这可太危险了呀……”我着急地劝阻他,想让他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们还不清楚这款芯片在人体长期使用后会有啥影响呢,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啊。”
“哈哈,我知道呀,但科学需要牺牲嘛。”J博士打断了我的话,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只要帮我完成这个实验就行了。”
看着 J博士那坚定得近乎执拗的眼神,我心里不禁有点动摇了。我知道,这项技术一旦成功,对整个人类社会的影响那可太大了呀,说不定会开启一个全新的科技时代,让无数人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呢。可与此同时,如果失败了,J博士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呀,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啊。但我也明白,科学的进步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呀,它需要有人敢于去探索、去冒险,就像那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先驱者一样,用自己的勇气和奉献为后人照亮前进的道路。
最终,在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之后,我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J博士的请求。嘿嘿,也许在那一刻,我也被他那种为科学献身的精神给感染了,愿意和他一起去赌一把,为了那个可能改变世界的未来冒险一试。
在哈德教授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悄悄地开始了这个冒险的实验。实验的过程从理论上来说并不复杂,我们先是把所有的手术器械和监测设备都准备好,确保一切都处于最佳的工作状态。然后,我凭借着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和之前积累的手术经验,小心翼翼地通过微创手术,把那枚小小的芯片精准地植入了 J博士的大脑中。哎呀呀,整个过程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个动作都像在走钢丝一样,可不敢有半点差错呀。
好在,手术进行得很顺利,芯片成功地在 J博士的大脑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并且很快就接收到了来自大脑的信号,开始和大脑神经元建立起了稳定的连接。当 J博士缓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明显看到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那明亮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兴奋、是期待,仿佛他已经透过这小小的芯片,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
“哈哈,成功了!”我激动地大喊起来,声音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了。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和成就感,就好像我们已经跨越了那道看似不可逾越的鸿沟,朝着成功迈进了一大步。
J博士试着用大脑去控制外部设备,只见他微微闭上眼睛,集中精力,没过多久,外部设备就按照他大脑发出的指令开始运作起来了,哈哈,果然成功了呀!我们激动得紧紧拥抱在一起,为这来之不易的阶段性成果欢呼雀跃,那场面,就像中了大奖一样。
为了进一步验证芯片的性能,我们给 J博士准备了几十本书。J博士又一次集中精力,尝试通过大脑去读取这些书的内容。嘿呀,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能够一字不差地把这些书的内容读出来,就好像他的大脑瞬间变成了一个超级 U盘的载体,把这些书中的文字信息全部精准无误地复制粘贴了进去,这神奇的一幕让我们又一次被这项技术的强大威力给折服了。
实验可算是取得了巨大成功,我俩那高兴劲儿,就跟已经瞧见这技术以后能在未来牛气哄哄、大放光彩似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可谁能想到呢,命运这调皮蛋儿,专挑人最得意的时候来捣乱,给咱来了个“大礼包”。就在当天晚上,J博士那脑袋突然就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的,疼得不行,紧接着就又是头晕,又是恶心,那难受的模样看着都吓人。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跟几个同事手忙脚乱地就把他往医院送,那一路上啊,我这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嘴里就不停地念叨着“可千万别出啥大乱子呀”。但可惜,医生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抢救,最后还是没把 J博士给拉回来,太让人难过了。
J博士这一走,就好比一片大黑云彩,“呼”地一下罩在我们每个人头上了,大家心里那叫一个悲痛。尤其是哈德教授,他平时可把学生当成自个儿亲生孩子一样疼,这下没了 J博士这么个又有才又对科研痴迷的得意门生,那心里的苦啊,就别提了。虽说他知道 J博士那就是个科研“小狂人”,对科研那执着劲儿旁人都理解不了,可真到了这残酷的节骨眼儿上,看着学生为了科研把命都搭进去了,他心里也接受不了呀,就连那原本挺坚毅的眼神里,也时不时冒出悲伤和自责的小情绪。
在 J博士的葬礼上呀,我瞧见他老婆琳达女士了,她穿着一身黑裙子,虽说看着有点憔悴,可那优雅的气质还是藏都藏不住。她就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神里透着悲伤,不过人家可一直挺冷静、挺理智的,一点儿都没失态。她跟我说,J博士临死前还念叨着“浩南,实验,要接着搞”......”她这话就跟往我本来已经平静的小心脏里扔了颗小石子似的,又让我心里起了波澜。我心里明白,J博士那可是为了科研事业献身的,他这遗愿就跟他生前对科研那股子执着劲儿一样,咱必须得帮他实现呀,这才是对他最好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