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总想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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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错点鸳鸯谱(3)

却又因为太熟悉身后这个人。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熟稔,又让彼此之间的氛围变成了淡淡的粉。

长颜头上的饰品可算都取了下来,满满的,一大堆。头发也散开了,这一头长发何止是及腰啊。

赵默绪又坐下来,撑着头看着她:“左相家的千金,左相是天下学子的半师。陛下却将苏家精心培养的嫡长女许给兄长,又将你的嫡亲妹妹许给太子。真有意思。”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位嫡长女。知道这么大的秘密,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知道自己的新婚丈夫用这样恶心龌蹉的手段对她这个新婚妻子,她也不在意似的,好似与她没多大关系似的。

“阿颜,从此,你就是第三个知道我身份的人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有哪天,我需要你指认我的身份,你总不会帮着兄长吧。”

说一时兴起太假,那就说想替代兄长好了,这个理由是很不错的。

他微侧着头,华冠下,红色的发带垂下,轻轻摇曳。

长颜瞧着他:“你得说说,王爷去哪了?总不能让我这个新婚妻子婚房苦等。”

去哪了好说,肯定去找苏意姮去了。

苏意姮跌落水池,溺死,修真界的苏意姮重生在她身上。

长颜正在梳头发,头发太长太多,难打理。

“他去哪了也不重要,他要回来,就是暗卫替他洞房了,阿颜想要这个局面?”

赵颂声去把交杯酒端来,倒上一杯递给她。

“别想着他了,男人三妻四妾,王爷更是王妃侧妃夫人侍妾,既对你无爱,何必要守这贞洁。”

赵颂声难得好脾气的劝长颜,眼神幽深,暗暗,说不清的情愫在流转。

兄长把这个女人送给他,他要了,就是主动交付一个把柄。如此恶心的行为,他不屑去做。哪怕身份见不得光,哪怕成了兄长的影子,很多时候别无选择,可现在不比以前,赵颂声不愿意继续做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这话倒是没错,三妻四妾是男人的事,三贞九烈是女人的事,可你不就是个男人,说这话,当心被开除男籍。”

随意的和他聊着天,看着赵颂声又喝了一杯酒,指了指屏风后的浴桶,

“我劝你喝水,洞房花烛夜中的交杯酒不仅仅是味道醇美,更有催情助兴的药物在里面。从你进门,就喝了这酒,到现在,应该感觉到身体有几分燥热,气血翻涌,欲望上涨,想要发泄。”

“不过还好,并不是什么伤身的强效药,只需要凭借意志力熬过去便好,又或者泡个澡,自行纾解一二便好。”

此话一出,赵颂声手里的酒杯是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最后,他还是选择放下酒杯。手指捏着装有头发的香囊,目光不自然的瞥开。

“总之,今天晚上,只有我和你。”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呆着也挺好的。

活了二十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和她呆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也是好的啊。

可她偏偏被指婚给了兄长,是兄长的王妃。

赵颂声干脆走向卧榻,掀开被子,却发现一张洁白柔软的帕子,他也取下头顶的华冠放在一边,取下发带,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问:“这是什么?”

长颜正在脱衣服,这身婚服,加上里衣,足足有十层,压在身上是真的重,又闷又沉。富贵人家的新娘干的都是体力活啊,还要一天不吃饭,现在肚子都是饿的。

长颜一边脱衣服,闻言瞥了一眼:“元帕。你不知道?”

“我是藏着掖着不见光长大的,哪里知道这些,元帕,干什么用的?”

赵颂声没经历过,还真不知道。只晓得,男女成亲,行周公之礼,便是水乳交融,可成为天底下最亲密的人。

长颜见他真不知道,道:“帮助男子验证女子是不是第一次,他是不是女子第一个男人的。”

赵颂声好奇问:“怎么验证?真的能验证?”

身体有些发热,不太好受,应当是药效发作了。倒也还好,早就训练过,这点药力,不算什么的。

“不过是女子成亲时年幼,身体没长好,同男人行房时撕裂了,出了血。元帕上沾上一点点血,他们查验了,一是查,夫妻是否同房,二是查,女子是否贞洁。”

长颜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赵颂声指甲一划,手指上渗了血,往那元帕上摁了摁,抖一抖,拿给长颜看:“阿颜,你看这样子行吗?”

长颜点了点头:“可以交差。”

所谓交差,是给赵默绪的母亲贤妃娘娘崔如意交差,贤妃派来的姑姑,会在次日早来验收,拿走元帕,送到崔如意面前让她看。

赵颂声挺上道的,倒省了她不少麻烦。

“赵颂声,为什么要叫阿颜?”

苏意远三个字再怎么也和长颜扯不上关系。

小师弟宜年情况还蛮特殊的,神域并没有对这类人展开行动。反而允许他们存在,但倘若他们做了别的事情,那就得诛杀了。

长颜从未在小世界里暴露过自己的真名。和苏意远扯不上的一个“颜”字,她可不信这是什么巧合。

赵颂声还以为她不会问,见她问了,却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解腰带,脱衣服,男子的婚服比女子好些,没那么繁琐,只有三层。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

“好像心里默念过无数遍,所以才能脱口而出。说出来了。就觉得这两字本应该是你的小字。”

赵默绪的身形瘦削一点,婚服照着他的尺寸量的,不算特别合身,脱了省事。

“我没有小字,名义上,我是你的嫂子……”

长颜话没说完,赵颂声便急着反驳,

“那又如何?皇兄不要你。名义上的嫂子算不得嫂子。”

他又急匆匆的走到梳妆台,挑起一缕头发,剪刀剪断,拆开香囊,拿了之前剪的长颜的头发,他不会盘,只知道个大概,干脆把两缕头发放在一起,绕了绕,头发是谁的就分不清了,又扯了根红带子绑起来,再次放到香囊中。

“结发绕青丝,情深意未迟,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

他气息不是很稳,大概是因为那酒还在发挥作用,瞧着长颜,脸上便多了些薄红,额头还有些许忍耐的薄汗,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

差不多是明牌了。

长颜还在想,该怎么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