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斗罗:派蒙是什么招笑武魂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64章 命运

盆泼的大雨肆意的落下,将身上的衣服扯得很重,天空的战矛被重重地抛下,让人猝不及防,狂风更是将每一次动作都阻碍地难以寸进。

雀提了提手中的长矛,看向不远处地几人,又看了看换上麻布衣的羌乘且,悄然绕着几人转起圈来。

矛尖刺透雨滴向着乘且探去,却在中途被天烛拦下,但双鱼枪很快转变了攻势,改刺为缠,强行让乘且的双枪无法施展,旋即甩开双枪,一个甩尾敲响身后的野太刀,扭身顺势将重整旗鼓刺来的鸣烛压下,不敢耽搁,转身踢开长刀,接上一记正蹬,矛尖随腰而动,看准乘且咽喉就是一招回马枪。

双枪难抵其力,羌乘且只得无奈下腰,右脚却不放弃,猛然跃起,想要用左脚踢向雀。

却被轻松掴住,转头丢向再次攻来的南铭雪。

南铭雪却早已准备好,左掌与乘且右掌相撞,强行将乘且送入对方上空,双枪重新入手,鸣烛丢出,天烛旋即劈来,但被雀反手短握荡开鸣烛,右手顺势将矛尖转过,用手肘抵住,左手松开矛杆,防住向其身后鞭挞而去的天烛。

见没有反击的机会,雀只能压低身位旋身拉开距离重新摆好架势,右手早已来到骨交之后。

双方开始中心对称的旋转起来。

“你要不还是换一把刀吧,要是断了,那可没多少用处了。”雀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会加练的。”

南铭雪不语,血色气息从他喉中吐出,逐渐在长刀上附上一层薄膜,羌乘且手中双枪响起龙吟,在四周回响,青色与暗红色的光芒闪烁,相互冲撞在一起。

“南土雪眠国南铭家三子南铭雪,请指教。”其身弓步,右手缓缓带着长刀向后拉去,左手顺着刀背向前压去,乌黑的眼瞳紧紧盯着面前的雀。

“呵呵,倒是有点怀念以前了。”羌乘且有点嫌弃地掸了掸衣领,将短枪鸣烛反握枪尖龙角勾住天烛枪柄紧贴后背,“天鼎烛龙氏羌家长子羌乘且,多有得罪。”

“指我杀了你爹那件事?”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微阖地双眼中屡屡杀意游离,“那确实是很怀念了...天鼎冲关大统池龙氏雁归人雀。”

南铭雪感到一丝窒息。

羌乘且闭上双眼倒吸一口凉气,旋即缓缓呼出,“还当我是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屁孩?少瞧不起人了。”

南铭雪终于呼出一口气。

双鱼枪重重拍打在了地面之上,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雀的左手重新紧握在矛杆之上,猛然跺下的右脚带动腰部传递于枪尖之上,将刚硬的长矛都甩得略微弯曲。羌乘且早已弯下腰肢,扣住枪杆的枪尖沿着枪杆滑动,强行将长矛顶开,重心在一瞬间开始转移,使枪纂刺向其膻中穴。

仅余五寸便被矛杆缠偏,而从下方划来的鸣烛则被雀左脚踢开,左手却是提着长矛向身后刺出,金属摩擦的声响刺痛耳膜,让南铭雪不禁头晕目眩。

其右手刚欲伸出击打咽喉,却很快被身后袭来的长枪打断,只得扭转身躯,脚下步履变转将长枪捏住,却不想对方居然早已将双枪弃置,双手成掌,掌根紧合,直勾勾向着他的下颚捧来,旋即又挨了南铭雪一记铁山靠,只能转攻为退,随着身体的不断上升,雨水的力量更加沉重。

但是趁此间断思考的雀根本想不到会从天上劈下一道雷来,直接砸在他的身上...

雀随意的坐在地上,在温柔的双手中复位的骨骼咔咔作响,只是下颚怎么也合不上,只得挨了一脚。另外俩人就更别说了,衣服已经漏洞百出,浑身骨骼都是歪七扭八的,只有飞花和辛看上去还算体面,两人只是在狂风和雷暴中颠沛流离。

“那家伙怎么说。”雀揉了揉下巴,重新端起双鱼枪擦拭起来,“还能撑几天?”

“顶多几个月,不过看你们的情况最多也就需要一个月,所以他们建议我们先注意注意那个叫青灰的。”宁的柔和的眼中露出一丝严肃,“扉说那家伙很可能是妄悠。”

“呼...”他眼中闪出一丝失落,“尽力吧。”

“这次可不能擅自把我丢下了哦~”将最后一块骨骼复位,重新站起身走向难以动弹的两人。

“这次,你又将多少范围作为你的舞台呢...”雀不自觉自言自语起来,眼中的绿色光芒迟缓的流动,“你的眼中,又看到了什喵风景呢。”

“那女孩也重生了。”中年模样的男人背靠在栏杆之上,几近乌黑的蓝色短发在眉上留下倾斜的刘海,蓝白色发梢在风中静静晃动着,金色表盘在蓝紫色左眼中缓慢挪动着,墨色湖面之上轻轻拂动起一点黯淡的亮红色,只留下一环涟漪,整洁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需要表现出什喵诸如悲伤愤怒怀念之类的情感吗?”戴着小圆墨镜的年轻男人平静的坐在他面前的桌边,一片墨青色花瓣在他手中舞蹈,“从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是她了。”

“呵呵,你说过吧,命运会对改变道路的人降下惩罚,但某些命姓的玩意似乎并未改变道路吧。”他戏谑地看着对方。

“你就只是来说这些话的吗?”拿起茶盏的手顿在半空,始终下不去嘴。

“当然不止。”他将对方拿着那片花瓣的手压下,“你难道觉得我们会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吗,如果你想说这个世界的命运就是如此诉说的话,那你就看看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你,你这是在自己一步步走进油锅里,只要你敢做,我就敢再砍下一刀,像过去那样,这次就算是母亲和父亲都不会多说什喵的。”

“哼,你把我当谁了?那种只会喊着口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蝼蚁吗,我什喵都没有了,就只有这片供自己取乐的舞台了,难道还要求我连最后的东西都舍弃一空吗!”他甩开了对方压在左手上的手,“要不做个交易吧。”

对方瞥了他一眼。

“那我就当你默认喽~”他淡定的喝了一口有点凉了的茶水,“让我见她一面,只此一面。”

“你很穷吗?就这点筹码。”

“你当我菜市场大妈呢!行了行了,我帮下忙好吧!”他的手掌不自觉发力,将手中的茶盏捏碎了,碎片只将手掌肉微微压下浅印。

“话说你不露面吗?”那茶盏忽然似是没有碎一样的重新捏在他的手中,流尽的茶水在盏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我...”

“我还以为你多勇呢,这就怂了?”他很快的打断了对方,顺势将攻守易形。

眼见攻守之势异然,他却并不着急:“从一个公敌转变到另一个公敌还是蛮轻松的,只要后者比前者还难对付,那么马上就会将目光给吸引的一干二净。”

“你可算了吧。”

“不管怎么说那一切后续的起因都是我,甚至他们只是因为某些玩意自说自话加诸在我身上的惩罚所波及到的,我又有什喵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资格呢?”

“那不还是胆小吗,我就敢出现在她眼前。”命运将茶壶打破一个口,茶水从中流入置于其下的茶盏之中,旋即那处破口很快复原如初,“弑雨,在我看来,那不算是你的错,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只是躲在命运的囚笼中,况且,他们死亡仅仅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力量。”

“但也是因为我他们才需要面对那些难以战胜的家伙。”弑雨垂眸,仅余一丝失落流转。

“你觉得你按照命运的剧本成为神明就真的不会出现污秽了?别自恋了老兄,你能做到的仅仅是不变成厄,是能够保持清醒的吞下每一口毒药,要是真是你想的那样的话,现在也不会出现什喵污秽了,也不会有人因为炘火而燃烧己身了,那些不过是无能之人的藉口罢了。”

“没想到这种时候是你来安慰我。”他看向命运,曾经最痛恨的人,“但因为我,这一切提前了,这是无可否认的过去,因此我不该去逃避,这也算是命运对我的惩罚吧。”

“随你怎么想,事实上不管你的起因经过结果分别是什么样的,不都会有人对你埋怨、对你倾佩、对你羡慕、对你下手,就像宁一直铭记于心的明礼皇,多少人崇尚他呀,甚至差点把雀当场逼反不是。”他将盏中茶水饮尽,“所以我很讨厌自己身上的这层包袱,我宁可一辈子都陪着於菟那妮子种花。命运不会偏袒任何在这始源母亲怀抱中的事物,也不会厌恶任何事物,它只是在这条无限衍生的道路上铺设平坦的上下坡罢了。”

“於菟吗...青墨於菟,确实比青墨菟要顺口点,但...是不是有点不尊重女性了啊。”

“嘿呀,语气都变了呀,哎...那妮子啥都好,就是太暴力了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