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什之殇(终于囧途)
想想那个憨憨的小什和水生,再看看现在的他们……是那么的反复差。时间随着秋黄的野梨树叶飘荡起伏,一片叶碎貌似飘动着来到了东莞的集市;另一些则已散落在甘坡的每一处山谷河流中了。风信子未能飘到我那位故人手中,想想我们已几载不见了;有人说小什已成家,有了心疼他的人儿了,今后亦不会经常出没在我们这些兄弟身旁了。彝族少有爱情,多的是以面为礼成家的…我们是多么的不幸又有幸啊。以前、以致十年之前,水生和小什都或许已随着年少的无知死在了那场工厂风波中了。留下了这具丟亦不可、不敢,去亦无能、无方的境地。2014年的西南大开发将无数的人杀死在了那个旧时代里,有些苟延残喘的,不过是一群悲秋客罢了。季有百更人悲秋,叶有万纹了红尘;虽是天地同梦客,道法有异兴一户。
彝历十月的月初,随着西南大开发兴起的工厂潮已席卷了整个凉山州,凉山各县外出进厂的足有十几万之多号人;他们有的去浙江几市,有的去东北几省,当然;大部分的人还是去广东深圳。成都北站挤满了回乡过彝年的族人。
北站的偷客、黑社,各等不乏。同时也造就了比较好的美食街。那时的烤土豆还不叫这该死的(汉堡)之名,世所牵欲改人心,人心更替古未息。
秋季阳光洒落在少年无瑕的脸颊,东莞常青树叶依然茂盛。微风吹动着小什的长发,一股古惑仔风气诞生在那个季节…回乡潮亦发生在这个季节。远行的人啊,您又有多久没回乡啊。春风不漾的年纪,水生和小什却沉醉在这工厂潮里面;他们亦同那些大城市里的少年一样有鲜活的热血啊!多梦的年少啊,不知世俗的邪恶的你,可会知道那些冷言冷语啊。季风已至无人吟,黑夜当空谁人笑?那个静静躲起看朋友们喝酒的水生,那个一醉不知路的小什…都已随盛夏的光年飘散在风中。那条清澈的小溪,广阔的草坪和橡木树早已一去不复返。那逝去的足迹啊,那逝去的华年;青色的风,静静的飘动着金秋,桉树依然,枫树已艳;只是少了树下的那二个人。山风从不过问少年郎,因为它知道,那属于少年的盛夏在那遥远的国度。年未初时的烟火,已有点醉人;对于水生这个禁酒客而言。如奔腾的野马,如春末的夏果;少年的心从来都是充满生机的;翱翔而过的飞鹰啊,你可知道小什的梦啊。那是个彩色的烟火啊,只是你未曾见闻!回到家中的二人,各自端坐在烧得火红的炉火庞,火堆上的竹制板已历经几代人的洗礼;那深黑的色泽就是最好的言辞。少年的梦是如彩虹般的,是炫丽的;东莞一行,小什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想。或许,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如小什一般的梦;只是繁华的城市,未必都如想象般。安徒生的童话或许存在,但他不会存在在繁华的都市……或许她就在那片你心深处的宁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