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147.想法

三天后，早上，我买菜回幼儿园，小眉来，叫我教孩子们画画，我在小黑板上画了一只公鸡，叫孩子们照着画。三只蝴蝶飞到我面前，看来是人变的，我借口去办公室喝水，它们也跟着来，我指定它们，用心说话，原来是哪吒、展昭、信子来了。吕洞宾变的蝴蝶也在办公室的墙上，我挥挥手，变成蝴蝶，吕洞宾便变成我的样子，去看孩子们画画。

我和哪吒他们来到烂尾楼，哪吒从东边墙脚拿来一瓶红黄酒，我说，“你不怕人放毒？”哪吒说，“放毒的人被抓，还有谁敢来？”展昭说，“孟加去人间投胎，实际上是判了死刑，罪有应得。山要人坐一百年牢，不知玉皇、宗由他们是怎么想的，我是有想法的，山要人是三十六色书的指导老师，他诡计多端，谁人给好处就帮谁，比起孟加，阴险万倍，很多孟加徒弟的事情，都是他策划的，让他坐牢，不是谁去找他就帮谁吗？”哪吒说，“他在牢房里，还敢做坏事，就罪加一等。”展昭说，“那些孟加的徒弟，害死了三位英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把他们放了，就是天爱广大？恐怕他们还会被山要人利用。”哪吒说，“你跟我们说这些没用。”展昭说，“油包是公证人，能够跟玉皇、阎罗接触的，我希望他了解我的想法，去提醒玉皇、阎罗。”哪吒喝了两口酒，叫我尽全力帮他提高功力。

我跟哪吒打了一个小时，他差不多将一瓶红黄酒喝完了，出了很多汗。酒气散尽，他跟展昭打，很快就把展昭打败了，非常高兴。展昭好生懊恼，将剩下的红黄酒一口喝完了，对我说，“我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看还有没有人在身上附体。今天没有，孟加伏法了，除非山要人想搞事，否则以后再也没人在我身上附体了。另外一个目的，乾礼让我找你要一支醉心香。”我说，“你稍等。”我让人看不见，飞回家，很快拿来一支醉心香，展昭拿了，和信子、哪吒向南飞走了。

还没到中午，有吕洞宾冒充我，我去哪里都行，吕洞宾真是好人。我想了又想，去哪里好？还是去找孟光吧，一来，我还欠孙思邈、华佗一万六千块钱，只能通过作画来还钱。在家这里，李墨子、曹拉赏识我，按我现在的水平，让画卖出好价钱并不难。不过，李墨子这个人，我有什么作品他喜欢告诉我妻子小眉，我拿到钱很快就到小眉手上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为孟光作画。二来，我为孟光作的画，都署董宗文的名，严格地说，是在造假骗人，有悖于天爱广大的理念，我应该跟孟光说清楚。主意打定，我一个筋斗向北边翻去，很快来到孟光家上空，我变成小鸟落到屋顶上，这里很多鸟都是神仙变的。我围着屋转了一圈，干脆飞进屋里，看到达真尼姑和十多个老人在一起，我飞到西边作画的房间，达真尼姑很快走来了，我现身，六岁的样子，分身变成小鸟又飞出屋外了。达真尼姑见我有话要说，便分身出去，叫那些老人吃东西。

我对达真尼姑说，“我画的凤凰在社会上传开了，我那里的书画家，都知道了董宗文这个人，我心里很不安，这明显是造假骗人，有悖于天爱广大的理念，不应该是神仙所为，可以说是天理不容。”达真尼姑说，“我是神仙，能够在人间呆下去，靠的是多做好事不骗人。”我说，“你仿冒董其昌画作，能说不骗人？你给人算命，能说不骗人？”达真尼姑说，“我给那些老人算命，收十块钱，可以吃两顿，说是算命，实际是好言好语安慰他们，他们害怕孤独，我也害怕孤独，所以凑到一块了。我仿冒董其昌的画作，和你署名董宗文的画作，都不是直接卖给人的，这个你放心。董宗文创造力差，但模仿能力强，我、你、王冕他的作品，被他模仿出来，很好卖的。你若不信，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我们让人看不见，很快飞到楼上。达真尼姑打开一个木箱，里面全是我画的画。她又打开另一个木箱，里面是王冕的画。不由得我不信。

我们又来到作画的房间，我说，“我想画几幅八仙题材的画，行不行？”达真尼姑说，“当然行。你的画有故事，很受欢迎。”《八仙梦乡之种田》我画了两幅，一幅引导人种马蹄子，一幅引导人种豆角。《八仙梦乡之抓鱼》，我照样画两幅，一幅引导人在水沟里抓鱼，一幅引导人在水库钓鱼。《八仙梦乡之良药》，我也画两幅，一幅是何仙姑给人看病的情景，一幅是八仙惩治卖假药者的情景。达真尼姑十分满意，给了我一万八千块钱。天黑了，我连忙回家。

我回到家这边，在楼顶变蝴蝶飞进屋里，三楼不见张发祥、黄初一，二楼不见小眉，书房里，吕洞宾冒充我在发呆。我现身，问吕洞宾，“我老婆去哪里了？”吕洞宾说，“三楼那个人建房，建好一层了，你老婆他们去工地看情况了。”我说，“你冒充我，行动不自由，真是难为你了。”吕洞宾说，“说这些干什么？”我说，“我给孟光作了六幅画，画的都是八仙梦乡，你不会有想法吧？”吕洞宾说，“扩大我们八仙的知名度，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我说，“两个搞事的主谋，孟加来人间投胎了，山要人去坐牢了，我估计，能够平静过一段好日子了。你可以去干你的事情了，非常感谢你。”我拿出五颗仙丹、五颗鬼味相送，吕洞宾收下了，说：“韩湘子在丹丘那边，指导人种树，我想去看看。我先去曹国舅那里，去张果老那里，去何仙姑那里，在何仙姑那里跟汉钟离、蓝采和集合，再去丹丘。你有什么事想找我，可以到丹丘上空，变八朵白云和一个小孩模样。”我说，“你见到何仙姑，对她说，我欠孙思邈他们的钱准备好了，玉皇赐给孙思邈他们的仙丹也在我这里，叫他们有空来拿。”吕洞宾往楼顶走去，我到楼顶，目送他向北飞走了。

五天后，上午，我坐在办公室写小说，一只蝴蝶飞进来，在我眼前飞来飞去，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是王冕来了，我分身变成蝴蝶，和他变的蝴蝶飞到烂尾楼，我现身，六岁的样子，王冕现身，八岁的样子，他说，“我们去找孟光。”我说，“我和你作画，都署董宗文的名，为了购买醉心香，我去找过孟光几次，我画的凤凰很受欢迎，流传开来，我这里的书画家都知道董宗文的名。我心里很不安，担心自己造假骗人。我跟孟光说，她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原来，我和你画的画，她让董宗文模仿后卖给他人，我们的画她藏在楼上，我有点不信，她带我上楼，果然看到我的画放在一个木箱里，你的画也放在一个木箱里。”王冕说，“这个我知道。为了赚点零花钱，我自己去找过她几次。我们给她画一幅画，得一千块钱，我想看看她多少钱卖出去，便分身变成蚂蚁藏在画上，看到她指导董宗文模仿我的画，董宗文的模仿能力很强，他是按照孟光的指点来画的，跟我画的有点不一样，能够弥补我的不足。他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卖到五千块钱。考虑到孟光做的善事多，很多神仙得到她周济，我不跟她计较。她把我们的画藏在楼上，你见过她销毁吗？没有，可能放一段时间，又卖出去了。她有钱，到处献爱心，我们不要跟她计较。”我说，“她拿我们的画卖给人，我们就是造假骗人。”王冕说，“不是说，我们的画还藏在她楼上吗？还没到骗人的时候。可能放一段时间，我们的画都成赝品了。你不要太认真。”我说，“前几天我去找过她了，不好意思跟你一起去了。”王冕说，“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孙思邈叫我来找你，你将一万六千块钱给我吧，玉皇赐给多少仙丹，也交给我吧。”我说，“孙思邈和华佗，各得十颗仙丹。”我和王冕让人看不见，飞到我家，我拿出钱和仙丹，给了王冕，王冕回天上了。

两天后，下午，我睡了午觉，来到幼儿园，还没进办公室，就有一只蝴蝶在我面前飞来飞去，看来是人变的，我分身变一只蝴蝶和它飞到高空，以一团白云作掩护，我现身，鬼谷子也现身了，他说，“孟加去人间投胎了，山要人去坐牢了，应该不会有所谓孟加徒弟去你那里搞事了，潘同、袁井不去北天门那里守候了，我和行者也应该得自由了吧？”我说，“山要人坐牢，展昭有自己的想法，认为山要人作为三十六色书的指导老师，谁给他好处就帮谁，坐牢照样可以为人出谋划策。我们不得不防啊，玉皇叫你们守在北天门，就是防备那些人搞事。”鬼谷子说，“这次你们抓住五个有黑环球背景的人，夏娃将他们改造成听你的话了。这些人出动，说明什么呢？说明乾礼和万岁爷的旧势力已经没有可用的人了。那五个有黑环球背景的人是鲨鱼修炼成精的，就算还有人来搞事，也是这种人，你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根本用不上我和行者。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在玉皇面前说说，让我们自由。”我说，“我不是想见玉皇就能见到的。”鬼谷子说，“你不见玉皇，见太白金星也行，可以叫太白金星转告玉皇的。”我说，“好吧，我帮你们说说。”

我让人看不见，飞进办公室，用黑皮包冒充我。吕洞宾走后，我去哪里都带着黑皮包，以便随时用它冒充我。黑皮包的记性好，冒充我二十多年了，一般事情可以应付过来。

我和鬼谷子来到北天门，我跟行者说了几句，就翻筋斗来到朝堂广场，到太白金星的家，说明来意，太白金星说，“好吧，我带你去见玉皇。”我们来到皇宫大门口，巴布带我们上二楼，我们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巴布去把玉皇叫来了，我对玉皇说，“孟加去人间投胎了，山要人去坐牢了，没有人去我那里搞事，局势平静下来了。但山要人是三十六色书的指导老师，诡计多端，他坐牢，照样可以帮人出谋划策的，谁给好处就帮谁，始终是不太稳定的因素。”玉皇说，“你认为他坐牢不好？”我说，“我担心他被人利用。”玉皇说，“我就是要看谁利用他。”我说，“鬼谷子和行者还有没有必要守在北天门？”玉皇说，“你担心山要人还会搞事，鬼谷子和行者就有必要留在那里接应。”我说，“山要人就算搞事，估计也不会针对我的。鬼谷子和行者留在北天门，还不如让他们回家。”玉皇说，“你把我搞糊涂了，你来不是想叫我给他们自由吗？一会儿说担心山要人搞事，一会儿要我放鬼谷子他们回家。由你决定，相信你这个公证人不会做糊涂事。”我说，“那好，我给他们自由。”玉皇说，“我同意，给他们自由。通过你的努力，形势大好。我曾对你说，你在人间至多呆六年，现在我想收回自己的话，让你呆半年就行了，天上十分需要你，天上人生孩子的事，由你管就好了。”我愣住了。玉皇说，“以前阎罗专门跟我作对，现在我办醉香大会，他也跟着办醉香大会，亚当传令抓孟加，我派出三能人，他也派出三专家，天地统一行动，真的很难得。这要归功于醉心香啊，醉心香可以说是你搞出来的，功劳大大的，由你来管生孩子的事，天上人欢迎，地府的人也欢迎。”太白金星说，“油包他们抓住孟加、山要人、五佳兄弟的事，我问过展昭了，主要功劳在油包，十八执法长老中最厉害的奥大亮帮油包提高了功力，现在天上地下，能够打赢油包的人很少，他轻松对付孟加他们，能够分身多用，所以功劳最大。”玉皇说，“五佳兄弟有黑环球的背景，现在夏娃将他们改造成听油包的话了，他们由量宗管教，油包应该多跟量宗接触，必要时，和量宗去黑环球打探一下万岁爷的消息。所以，我要油包半年后上天来，行使弥勒的职能。”太白金星说，“天帝有此想法，我们就按照这种想法运作。”我还能说什么？玉皇对我说，“说说你的想法。”我说，“听从天帝的安排。”玉皇说，“莫里哀将军跟我说过，想点化你妻子成仙，我派人观察过她，她很有生意头脑，不过对钱看得很重，想引导她为天上做贡献很难。你有两个孩子，点化你妻子成仙，两个孩子也要点化成仙才行，你的功劳还不足以让一家人成仙。我派去观察的人发现，还有人暗中保护你妻儿。”我说，“前段时间，我叫吕洞宾暗中跟着我，以便及时冒充我，让我腾出身来为天上做事。”玉皇说，“我和地竹有一个女儿，她瞒着我，自己找人投胎，可能选中你妻子，也就是说，你的女儿可能就是我的女儿。”我说，“我的女儿断气过，找夏娃招魂，不行。找阎罗，才得以复活。假如地竹将女儿投胎到我妻子肚里，生下来算是天帝你的女儿，但这个女儿断气了，阎罗让她复活，你还承认她是你女儿吗？”玉皇说，“反正现在还有人暗中保护她，应该是地竹，或者是迟喜所为。就算我不承认这个女儿，因为你的关系，点化她成仙，很多人就有话说了。所以说，点化你妻儿成仙，名不正，言不顺。”我说，“我从未想过点化他们成仙，你说我六年后上天，想到离开他们，他们很伤心，我已经为妻子物色人选了，他是我妻子的同学，曾经向我妻子表白过，前不久，我们介绍一个幼儿园老师嫁给他，他们现在住在我家里。我在人间一死，就找一个富翁追求他妻子，拆散他们，让他跟我妻子好。”玉皇说，“这个太麻烦了，为了一个家，而拆散另一个家，不是天爱广大啊。还不如叫一个人冒充你。你看巨无霸这个人行不行？他的心、头、手、脚、躯体，属于五个英雄的。”我说，“巨无霸喜欢骂人，他和风眉的事，天上人都知道，他去人间跟我妻子生活，很多人有话说的，引起天上搞事阵营的注意，就麻烦了。叫他冒充我，还不如让吕洞宾给我的黑皮包冒充我，这个黑皮包冒充我，有二十多年了，彻底摸清了我的脾气性格。我今天能够上天来，就是靠这个黑皮包冒充我。创造性的工作它不行，但它记忆力相当强，一般工作能够应付过来。”太白金星说，“我见过黑皮包变的人，确实不错。”玉皇对我说，“用黑皮包冒充你，你在天上肯定不放心，做事可能心不在焉。无事总往人间跑，这和在人间住有什么两样？”我说，“以前吕洞宾点化我，太白金星带我上天，吕洞宾用黑皮包冒充我，上小学几年都没有问题，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教，我的脾气性格都被他摸透了，由他冒充我，我一年半载不到人间都行。”玉皇说，“那好，你三天不回人间，我派人观察那个黑皮包变的人，看行不行。”我说，“我一天的工作最有挑战性的是买菜，每天天还没亮就去批发市场，这个工作我还没指点过黑皮包变的人，你让我带他三天，让他熟悉行情，记住每个菜品的价钱、数量，他的记忆力特别好，估计三天能出师。”玉皇说，“好吧，给你三天时间，你调教他，三天后，你上天来，我派人去观察他三天。你要趁现在阎罗不跟我作对，做好你该做的事，也就是生孩子的事。”我连连说好，太白金星就带我离开皇宫了。

来到广场，我正要翻筋斗到北天门，太白金星对我说，“天上的人大多没有工作做，最忙碌要算观音，她管天上的官员和缘分。我排名第三，作为玉皇助手和阎罗助手的人物，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就是上午到朝堂晒太阳。玉皇要你管神仙生孩子的事，这是对你的信任，你一定要做好这件事，让大家承认你是弥勒。做工作要勤勤恳恳，不要避重就轻。以前你在人间，我叫你不要随便到天上来。现在玉皇要你在天上做事，你就不能随便到人间去了。你妻子、儿女都不能点化成仙，这就要看你用黑皮包冒充你的表现了，玉皇派人观察，千万不能让人失望，失去信心，你应该把吕洞宾叫来商量对策。”我说，“那好，我去找吕洞宾。”

我一个筋斗翻到北天门，出了北天门，一个筋斗翻到丹丘，已是黄昏，我在空中变八朵白云和一个小孩模样。很快，有四只小鸟飞进了白云团，吕洞宾、韩湘子、汉钟离、蓝采和现身，我也现身了，我将情况对吕洞宾说了，吕洞宾说，“以前我用黑皮包冒充你上学，一个月要去调教一次，因为黑皮包变的人没有头脑，很死板。现在你要用他冒充你跟你妻子、儿女生活，这个很有挑战性啊，就是我冒充你，单是去买菜就很伤脑筋，那些菜，每天不同价钱的，他会跟人讨价还价吗？还有，你要教那些幼儿上体育课，画画，这些工作恐怕他不行啊。”我说，“原来玉皇叫我在人间，六年后才上天，我为妻子物色了一个人，这个人现在住在我家里，刚刚和幼儿园的一个老师结了婚，又开始建楼房了。本来我想，我在人间一死，就介绍一个富翁给他老婆，也就是幼儿园那个老师，拆散他，让他跟我妻子好。可是玉皇说，这个太麻烦，为了一个家，拆散另一个家，也不是天爱广大。玉皇想让那个喜欢骂人的巨无霸来冒充我，我担心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引起天上搞事阵营的注意就麻烦了。现在玉皇要我半年后就上天，趁这个时候，天上和地府都热衷于用醉心香生孩子，以弥勒的名义管生孩子的事。用黑皮包冒充我，避免我妻子、儿女遭受沉重打击，是首选，太白金星支持我这样做，玉皇要派人观察三天，你帮我调教他，应付三天，看玉皇怎么说。”吕洞宾说，“我去冒充你三天，应付过去再说。”我说，“莫里哀将军想点化我妻子成仙，玉皇派人观察过，我妻子不太行，派去的人还发现，有人暗中保护我妻子、儿女，可能是地竹、迟喜她们，认为我女儿是地竹的。你冒充我，被他们发觉，就麻烦了。”蓝采和说，“我给你一个小人精，在黑皮包变的人身上附体就行了。”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抓住那些孤魂野鬼，修炼成人，为你做事。不过，这是天上不容许的，你有几个小人精还在天上坐牢。”蓝采和说，“他们犯了天条才去坐牢的，我给你的，是不犯天条的，孤魂野鬼修炼成人，和黑皮包变的人结合，演绎爱情，这跟你的天爱广大相吻合。”我说，“叫吕洞宾在黑皮包变的人身上附体，被发现，还情有可原。如果让你的小人精附体，被发现，就无法解释了。”蓝采和说，“吕洞宾在黑皮包的人身上附体，人家可以控制他的心，发觉他的存在。我给你的小人精，心就是水，水就是心，你给黑皮包变的人喝下去，他就有了心，一个善良人的心，就是爱的存在，没有人把他看成妖魔鬼怪的。”吕洞宾对我说，“可以考虑，蓝采和有心帮你，不是想害你，你可以试试。让黑皮包变的人有小人精的心水，可以说是不错的选择。应付三天的观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你不是有爱箭吗？你给你妻子和黑皮包变的、有小人精心水的人射爱箭，他们就有了真切的爱。”我对蓝采和说，“那好，你给我一个善良的小人精，试试看行不行。”蓝采和变出一支笛子来吹，笛声悠扬，能够传得很远。吹了一阵，有六个小人精来到了我们面前，个头跟六岁孩子一样，三男三女。我问蓝采和，“他们叫什么名字？”蓝采和说，“男的叫上心水，中心水，下心水。女的叫大心水，二心水，三心水。他们能歌善舞，剑也舞得不错。你别小看他们。吕洞宾告诉我，你已经成了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很厉害。我、吕洞宾、汉钟离联手也未必打得过你。不过，要是我、吕洞宾、汉钟离分身出来，让小人精附体，你可能打不过我们。”我说，“我要的是心善良，不是能打斗。”韩湘子对我说，“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联手打不过你，但他们分身出来，让小人精附体，你可能打不过他们。你不想试试？可能对你很有启发的。”我说，“那好，我试试看。”于是，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分身出来，让男的小人精附体，变出长剑来，我六岁的样子，变出长剑来跟他们打，大战一百回合，我处于下风，他们的招式诡异，我很难抵挡。我不打了，说：“以前乾礼和万岁爷争斗，万岁爷这边有个人叫做百身狐，擅长分身打，一个打六个，她也占上风，大家分析，可能她是分身出来让一些鬼魂附体，看来这是真的。”吕洞宾拿出一颗仙丹和一颗鬼味让我吃了，叫我再试试。我们再打，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我不打了，天色将晚，我要回去了。蓝采和说，“你想叫哪个小人精跟你回去？”我说，“刚才汉钟离处处让着我，显示出中心水的心善良，我就选他吧。”蓝采和又吹起笛来，三个男的小人精都现身了。蓝采和收好笛子，变出一小瓶水，指着一个小人精说，“中心水，你跟油包回去，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中心水说，“我听主人的。”蓝采和打开瓶盖，中心水化作一股白烟，钻进小瓶里了。我接过小瓶子，说：“后会有期。”一个筋斗翻到家里这边了。

我将装有小人精的小瓶子放在楼顶，变成蝴蝶，飞进屋里，听到二楼小眉在骂人，我猜是黑皮包做的事她不满意才会这样的，我飞到二楼，看到黑皮包变的我在书房里发呆，小眉在书房门口骂，“写什么鬼小说，没有收入还这么积极，叫你去画一幅画，对你来说，有什么难？今天发什么癫？我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我是在跟木头说话。人家请你吃饭，你不去，是不是鬼扯你？”我猜是李墨子请我吃饭，黑皮包变的人怕露馅，不敢去。我赶紧分身变成一只苍蝇，飞到黑皮包变的人身上，控制他，走出书房，走上楼顶了。小眉走上三楼，跟黄初一聊天了。

小眉很少到楼顶的，我在楼顶现身，问黑皮包变的人是什么回事。果然如我所料，是李墨子说他孙子李领东画的一幅有凤凰、青蛙的画是杰作，高兴请我吃饭，要我按照李领东的画同样画一幅，作比较，一起收藏。黑皮包变的人不知李墨子住在哪里，不敢去。当下，我叫黑皮包变的人还原成黑皮包，我拿到四楼放好，跟小人精的心水放在一起。我到三楼，对小眉说，“李墨子不过是认为他孙子的水平超过我了，我想通了，让他们高兴，是有好处的，我去看看。”小眉说，“李领东是天才，你是他的老师，不敢见他，让人说你无能？最无能的老师也有一种爱。”说到爱，我就有点惭愧，连忙走了。

我来到李墨子家，他们一家正在吃饭，曹拉也在，李墨子高兴地拉我坐在他身边。他对我说，“李领东画的凤凰和青蛙，就是一只无与伦比的凤凰在天上飞过，大塘里的青蛙个个睁大了眼睛。曹拉认为是杰作，经他介绍，一位上海的大师看中了这幅画，给我们三万块钱，叫你来，就是庆祝一下。”曹拉说，“李领东悟性高，前程无可限量。这样的画，很有收藏价值。”

吃了饭，李墨子叫李领东和我照那幅画的式样画一幅让他收藏起来，我就认真画了一幅，李墨子看了，十分满意，拿出一万块钱给我，我推辞说，“等以后再说吧。”曹拉对我说，“你这种绘画水平，当一个幼儿园老师，太可惜了。”我说，“我是随便画的。”李墨子说，“李领东遇到你这样的老师，是他的幸运。你这种水平，日后肯定发达。我收藏你的画，将来会有丰厚的回报。”他硬是将钱塞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