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話 熱鬥
喧囂的人群
熱騰騰的快節舞曲
自豪揮灑汗水
厲害的大風車
顯露大眾面前
過了一週後,似乎校園裡尚未有明顯的變化,但能感受到溫度變低了許多,清風迎面而來的次數愈來愈多,各位聆聽到響亮的窸窣聲次數也變多,同時陽光也微弱許多,想必快要望見生命消逝的時候,風輕輕一吹樹,樹上所掛滿的葉片就凌亂飄零於地。
洛采琹早已離去那裡了一週,他們仍然表面上十分親密,可是有他們望不清的鴻溝,而此週正好是舞蹈系的舞蹈週,舉辦有關舞蹈相關的活動,十分熱鬧,尤其是街舞若年輕人的大眾活動,剛好這幾天有舉辦熱舞大賽,雖然獎金沒有特別優渥,還是有人爭相報名,來向大家證明自己的實力,向大眾曝光自己的存在,這是位於此年齡段的態度,過了就不會有這樣的態度,早就被時光消磨殆盡了。
然而,舞蹈系所舉辦的舞蹈比賽報名處就位於校園大道最前端的廣場,等候大家於最後一日趕快報名,正好郜暠琮就坐在此位子,一陣風把宣傳單吹於濮煬雫的腳底下,濮煬雫撿拾宣傳單立馬望見舞蹈比賽就非常興奮,非拉著慕蓉霈桓一起壯膽報名,把自己的好兄弟拖下水。
慕蓉霈桓就於遼遠的一方望著廣大的人群,忽然被濮煬雫拉著手,一臉問號,「有甚麼是要拉我去,你這是要做甚麼?」
濮煬雫左手持有宣傳單,右手硬拉著慕蓉霈桓,喜悅至飛上天了,「好兄弟,前年我們錯過機會,這次就別再錯過了。」
濮煬雫右手強硬拉著慕蓉霈桓去的時候,忽然,慕蓉霈桓身體略有不適,濮煬雫回首望見了,就停下腳步,關心慕蓉霈桓的狀況,「你現在狀況有點不好。」
慕蓉霈桓從口袋拿取一個東西服用後,不再有異樣了,恢復原有的狀態,「我吃點東西就好了,我有點低血糖。」
濮煬雫聽到後,心裡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低血糖,我從認識你到現在不知道發生幾次,我有時候怕你昏死。」
慕蓉霈桓一聽到昏死,心裡就想著,「有時候我怕那一刻的來臨。」
慕蓉霈桓向自己的好友濮煬雫稱剛剛的狀況為低血糖,自從慕蓉霈桓有此狀況以來一直對外謊稱為低血糖,其實是自體免疫疾病,唯有慕蓉霈桓的父母親、弟弟才曉得,因此這是慕蓉霈桓極大的機密,他已經瞞住10幾年了,還能繼續向其他人隱瞞下去嗎?
濮煬雫把慕蓉霈桓拉至報名處,由於今日是報名的最後一日,他們到場的時候早已大排長樓,坐在報名處上的人是郜暠琮與他的好友,郜暠琮的好友忙著一邊收取報名表,一編按著報名順位在表格填上報名者名子,低下頭哀怨自己要填那麼多字,「人一直來,我除了要一直收報名表之外,還要在表格上填上他們的名字,而你只要數鈔票、賣你那帥氣的臉就好了。」
郜暠琮轉頭笑著對他的朋友說:「有嗎?我也不知道你們要那麼麻煩,不是有電腦這東西,做個表格給大家到線上填就好,可是大家會看的到嗎?不會,反而是發DM、每天擺報名桌,才有可能報名人數較多,我們等等五點後,還要規劃比賽場地。」
慕蓉霈桓與濮煬雫是這排的最後兩位,濮煬雫迫不急待夜晚的舞蹈大賽,讓自己被其他人看見,濮煬雫幻想著自己於舞蹈大賽得了冠軍,而且自己所跳的舞蹈使人讚賞,還有一群女子圍繞著他打轉,驟然間,濮煬雫聆聽到有個聲音在叫他,「濮煬雫換你了。」濮煬雫依舊處於幻想的喜悅之中,直到報名處的人破口大罵,才一語驚醒夢中人。
濮煬雫回首詢問慕蓉霈桓,「到底怎麼回事?」
慕蓉霈桓回應濮煬雫,「你轉頭看下前面的人就可以知道了。」
濮煬雫聽了慕蓉霈桓的話以後,濮煬雫轉過身望見前面坐於報名處的那位神態猙獰的樣子,快要把濮煬雫烤來吃了,他一瞧見濮煬雫就大聲怒罵,「你讓我等多久了,我等下還要籌畫比賽場地,你託我時間好久。」
郜暠琮深怕發生爭端,力勸自己的好友,「你火氣別那麼大,要有形象,我們未來可能是明日之星。」
郜暠琮的好友很不耐煩地收下濮煬雫的報名表,填上表格時候,下筆極為用力,情緒已經完全發洩完畢,大聲呼喊著,「下一位。」
然而出現於他們面前的是慕蓉霈桓,郜暠琮的好友才發覺到已經是最後一位,而鬆了一口氣,內心有淡淡的歡躍,「終於可以休息一會。」
郜暠琮一瞧見慕蓉霈桓,就回憶起那日慕蓉霈桓拯救他的女友洛采琹的情況,心裡頭自己尚未完全明瞭的暗黑個性嶄露而出,拳頭握緊至可清楚望見青筋、肌肉線條,立馬從座位上起身,身旁的人充滿疑惑,「郜暠琮你是有事要離開?還是………..」
郜暠琮眼眸子冒著熊熊烈火,堅定的神態,「我要向你挑戰。」
慕蓉霈桓信心十足的回應,「當然,可以。」
在郜暠琮身旁的人感到可怕萬分,「這是甚麼情況,還沒開始就要展開前哨站。」
濮煬雫望見即將來臨的決鬥場面說:「等下可非常精采,他可是深藏不漏。」
其他人得知後,馬上回去準備音響,他們持拿相關事物後,在走的路途討論著。
「你怎麼拿這些東西,這些不是晚上才派上用場?」
「是沒錯,好像是郜暠琮向另一名挑戰街舞。」
「你說的是從高中就擔任知名歌手伴舞的郜暠琮。」
「對,就是他。」
「他真的很厲害,他未來或許想要當唱跳歌手或是偶像團體的成員。」
「可能,未來就有可能從女生的手機看到他的照片。」
「真羨慕,我真想要和他一樣。」
「如果你長得帥氣也可以。」
「對啦,那我就只能依靠唱的實力,那你知道另一人是誰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認識。」
「那到底是誰激發我們舞蹈王子呢?」
「想想真熱血沸騰。」
他們就把東西放置完後,因為想要觀賞稍後精彩問分的場面,就逗留於此地,也趁機獲得另一位真面目的解答。
瞬息,就有眾多人圍繞,場面變得非常熱鬧,這也是夜晚比賽的暖身,郜暠琮與慕蓉霈桓於場地中央等待,而慕蓉霈桓得好兄弟濮煬雫就在眾多人群之中來開啟賭盤,他那裏是熱鬧,而正中間是安謐,產生了明顯的對比,直到有人播放起音樂,就掀起郜暠琮與慕蓉霈桓之間的熱舞決鬥。
因此先播放簡單旋律漸進堆疊,在副歌帶上高潮的前衛浩室,讓人隱約覺得這不是舞曲,慕蓉霈桓隨著旋律跳起悠閒的愛爾蘭式踢踏舞,再來是充滿美學的舞蹈,郜暠琮則是表達出熱情奔放躍動的爵士舞,中間由電子浩室顯著金屬音與清脆聲音做鋪成,再來是未來浩室輕快的旋律的旋律,圍觀的眾人隨此旋律,腳不知覺擺動,郜暠琮與慕蓉霈桓跳起鬼步舞,郜暠琮展開攻勢,慕蓉霈桓若頑皮的小孩擺弄,不時穿插著氛圍音樂、鐵克諾音樂,兩人恰似鴨子走路一樣可愛。
Voyage Voyage此首旋律響起,郜暠琮與慕蓉霈桓自創舞步,讓其他人大為驚奇的高難度的舞蹈,再來O-ZONE的歐陸舞曲,他們兩人於眾人呈現驚險地跑酷動作,聆聽到羅馬尼亞文真正風味。
風澪縈眺望遠是相當熱鬧,洛采琹才從教室離去,準備要去圖書館準備這學期圖像學的報告,正好被風澪縈望見,「這不是洛采琹,怎麼那麼匆忙?」
風澪縈揮手呼喊洛采琹的名號,「洛采琹!」
洛采琹原本是要直奔圖書館而去,可是洛采琹卻理會了,風澪縈也曉得洛采琹回首望著她,「終於她看到了。」洛采琹只好直奔好友身邊,「沒辦法了,只好直奔好友身邊,誰叫他注意到我了。」
風澪縈召喚洛采琹一起來湊熱鬧、欣賞,洛采琹來的正是時候,正是最精采的時候,眾多人圍繞來看,節奏快速的舞曲襯托出了熱鬧,許多女子觀賞的不是跳舞,而是兩位帥氣的男子,男子則是觀賞兩位高難度的動作。
洛采琹搞不清狀況詢問風澪縈,「你呼喚我來是因為有甚麼好戲看嗎?」
風澪縈邊看舞邊回應洛采琹,「你現在看的就是好戲。」
洛采琹從人群裡望見郜暠琮與慕蓉霈桓,洛采琹的眼神不是盯視自己的男友郜暠琮,而是凝視慕蓉霈桓所做的每一舞步、每一表情,在洛采琹看來全是按上慢步鍵,不自知洋溢喜悅的神情,心裡想著,「我終於能看見你真正的全貌,雖然我完全不知道你的全名。」
然而,此時正是熱舞上的高潮,眾人的歡呼也隨此高潮聲量大增,越來越精彩,大家皆想要認識與郜暠琮比賽的另一位到底是誰,有女生無意從某雜誌搜尋到慕蓉霈桓的照片,並與現場的他比對,女子的討論聲快蓋過背景樂、呼喊聲,洛采琹被震撼到了,「我的心被深深的震盪一回,難怪有許多人被它吸引著。」
然後是接下來是巴爾幹半島的民謠為下一旋律做鋪成,德語的輕快旋律的情歌,郜暠琮隨處拿起竿子跳起社交舞,慕蓉霈桓跳起藝術舞蹈,郜暠琮把那條竿子幻想成洛采琹,跳得入迷,忽然旋律停歇一陣子,緊接是強而有力的法文歌(DAVID CARREIRA、LENNI-KIM)、日本團體DA PUMP,郜暠琮跳起LOCKING充分運用身體的肢體活動,續速展現出來,然而也運用POPING的肌肉迅速收縮與放鬆的狀態產生震動狀態,’慕蓉霈桓則是用LA STYLE、雷鬼展現出自己力度控制及下盤肢體動作,驚豔的舞台效果。
濮煬雫望見這樣的跳舞場面,替慕蓉霈桓拍手叫好,並且跟旁邊的人說:「不要看他這樣,這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和蛋糕一樣簡單,你不相信,你等下就知道了。」
緊接是這場的最高潮,他們兩人都使出高難度的BREAKING的動作,郜暠琮做出單手拋,慕蓉霈桓做出雙手拋,享受暫時停留於地面之上的快感,起身後,兩人一起使出風車、鞍馬、手轉、跳轉、轉頭'大地板這些高難度動作,他們重複這些高難度動作。
郜暠琮在做雙手拋的時候望見了洛采琹,內心十分喜悅,「她終於來看我了。」
郜暠琮於跳風車的時候眼神過於專注洛采琹,出了點小差錯,幸虧沒有受傷,起身向眾人呈現安然無事的狀態,可是郜暠琮一瞥見洛采琹對慕蓉霈桓稱羨、崇拜的神情,若頂點般的存在,湧現忌妒之心理狀態,現今的郜暠琮尚不清楚這樣的狀態,握緊拳頭,手臂上的肌肉線鮮明浮現。
洛采琹與風澪縈討論、欣賞現場的舞步,討論不停。
因此,郜暠琮所展現的舞是越快越狠,恍如要把慕蓉霈桓逼上絕路,慕蓉霈桓不因為這樣而受到影響,完全依照方才的形式,毫無改變,播放音樂的人也更換別的音樂形式,還有人紛紛拿起手機錄影整個過程,紀錄全部精彩進程。
然而,有位女子看著手機的介紹,臉上的表情十分喜愉,她走入校園裡欣賞手機的上慕蓉霈桓的圖片親吻著,並且向路人詢問自己要上課的教室往哪走,也持有手機上的圖像來詢問對方是否知道他,別人為她解答如何走到那間教室,但是他們對此圖像似乎有點印象,卻無法回答正確答案。
「你知道外語學院如何走嗎?」
「你看到那間紅磚建築就是了。」
「謝謝你,那你認識這張圖象的人嗎?好像他是讀這所。」
「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此刻,熱鬧的地方尚未收場,似乎要從高峰走下坡的狀態,現場觀舞的人玩起賭盤來,大致是平分秋色,舞曲也應郜暠琮的要求更換許多類型,另一方面,郜暠琮與慕蓉霈桓鬥舞的過程中,也形成了支持某一方的異性粉絲,恰似被下藥樣,瘋狂地為自己所支持的人加油,使人感觸到女性也能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也愈來愈多人拿起手機記載精采絕倫的影像。
高難度的街舞隨著音樂旋律而消失,緊接是拉丁旋律的西班牙語與葡萄牙語(DAVID BUSTAMANTE、DAVID BIBISBAL),舞步不如剛剛冷硬強悍,而是熱情奔放,有時略有性感,圍觀的人也隨之起舞。
此位女子望著手機上的圖像興奮不已,一剎那,狂風響起,吹去飄零的紅葉,象徵不是生命消逝,而是迎接下一回的復甦,此為植物的循環,動物一旦生命的終點即將來臨,就要踏入黑暗的深淵長眠,她闔上雙目聆聽勁風的巨響、窸窣的葉片,享受被風打於柔滑的肌膚,卻聽見遙遠的喧鬧聲。
她心裡思索著,「我想要探求它的源頭。」
最後,他們兩人以高難度的BREAKING作結束,背景音樂為俄羅斯音樂。
在遼遠的一方的熱鬧也吸引她過來觀看,她飛馳到了那頭後,郜暠琮與慕蓉霈桓也比完了,正好郜暠琮想要對慕蓉霈桓展開最後的攻擊,而最後的攻擊就是讓慕蓉霈桓遭受到慘烈的代價,沒想到她居然立即奔躍至慕蓉霈桓面前抱著,圍觀的人們都看傻了,不了解是怎樣情形,一些圍觀女子失落玻璃碎的滿片滿野,一些男子則是心花怒放,瞧見她可愛的樣子,感動到昇華,卻發現到她與慕蓉霈桓相擁,認為他們關係並不單純,玻璃心又碎滿遍野,濮煬雫從人群裡走出來,發覺與慕蓉霈桓相擁的人竟是自己認識的人沐昭筠,此時,微風吹拂地面的塵灰,空氣暫且汙穢不堪,短促吸取些微顆粒,一時難受又猝然恢復。
洛采琹與風澪縈正好望見此瞬間,沒有因郜暠琮贏得勝利而喜悅,洛采琹反而擔心起慕蓉霈桓被郜暠琮差點擊中。
沐昭筠喜悅擁抱慕蓉霈桓瞬間,時間暫時停滯,灰塵籠罩他們外圍,「終於見到你了,我為了你回來。」
沐昭筠仰望著慕蓉霈桓充滿愛意的眼神,而慕蓉霈桓俯視沐昭筠則是兄妹之間關懷的眼神,慕蓉霈桓對沐昭筠不會跨越那條鴻溝,慕蓉霈桓心裡從認識沐昭筠的第一日開始。
沐昭筠對慕蓉霈桓如此親密,旁觀者皆認為是慕蓉霈桓的女友,男子望此情形開始喧囂,濮煬雫從人群裡出來向沐昭筠打招呼,「好久不見,沐昭筠,你變成氣質女子,沒有像很久之前那摸不三不四,而且他有承認你是他男友。」
沐昭筠即時暴跳如雷,前來向濮煬雫理論,「你說我不三不四。」
洛采琹原本望見她法式熱吻、擁抱慕蓉霈桓,內心有點失落,然而,聽到有人這樣說,心裡又逾越了,短時間降到冰點,又升至熱點,洛采琹心裡想著,「我怎麼會有這樣感覺,我現在不是有郜暠琮擔任我的男友,我對他只不過是欣賞角度。」
洛采琹說完話以後,狂風吹拂至洛采琹肌膚上,肌膚能感受到細小衝擊,青絲被吹得凌亂,她開始回想起許多次自己於教堂時候望見慕蓉霈桓各方面細微角度,還有慕蓉霈桓的背影,回憶裡的他是閃亮的存在,直到風澪縈呼喚她,「洛采琹,你怎麼呢?沒事吧。」洛采琹這才從記憶爬出來。
濮煬雫走向沐昭筠大笑,沐昭筠不知道往後的人是他,「誰在笑?」
濮煬雫於沐昭筠身後笑說「沐昭筠,怎麼來到這裡,不是在國外讀書嗎?」
沐昭筠轉身而去說,「今年是來這裡擔任交換生,而且我是為了他。」
沐昭筠回身再次親吻慕蓉霈桓,恍如狗灑尿此地認此為自己的地盤,提醒別人不能與她搶。